服,还在进行着抗争。试问,天下有这样的叛徒吗?我,第79步兵军的军长奥夏宁娜少将,向你们郑重保证,只要你们在第79军里,就绝对不会有一个人歧视你们,相反我们的指战员还会把你们当成自己的兄弟对待,争取让你们早日康复,能够有机会再次拿起武器,去找法西斯侵略者来讨还自己的血债。”
我的这番话,让原来已把头低下的伤员,又重新抬起头来,甚至还高高地扬起了自己的下巴。见此情形,我后退一步,随后冲着站在我左右的指挥员高声地喊着:“听我的口令,全体都有,敬礼!”说完,我带头把手举到了额边。
随着我的命令一下,周围的几十名战士,也齐刷刷地抬手向对面那些没有向敌人屈服的伤员们敬了一个军礼。
对面的伤员,只要胳膊还能动弹的,纷纷抬手向我们还礼,甚至连躺在担架上的伤员,也挣扎着支起身子,艰难地朝我们这边敬着军礼。这一幕,让我在热血沸腾的同时,泪水也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我本觉得当着自己手下的指战员流泪,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但当我试图去擦拭泪水时,却发现所有的人都是和我一样热泪盈眶。
一名右臂吊在胸前的指挥员看着大家礼毕,独自从队列里走了出来,用左手向我敬了一个军长,接着大声地报告说:“将军同志,近卫军上尉纳索诺夫向您报告,我率领两百名脱离法西斯侵略者魔掌的伤员,向您报告,听候您的命令,请指示!”
我瞥了一眼上尉肩头佩戴着的新式肩章,点了点头,也大声地说道:“第79步兵军军长少将奥夏宁娜,带领自己的特别警卫排,来保护你们返回我军的防区。”说完,我顿了顿,又冲着伤员道:“祖国的英雄们,欢迎你们回家!”
话音刚落,伤员队列中终于有人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虽然男人当众大哭有点没面子,但我的心里却很理解他们,毕竟人负伤后,心理就比较脆弱,再加上刚脱离虎口,喜极而泣就在所难免了。
我没有多想,只是侧身一挥手,命令站在我左右的指战员们:“上去帮忙!”随着我命令的下达,早就按捺不住的指战员们全数冲上前去,帮助抬担架和搀扶那些行走困难的伤员。当我看到我们的人数似乎比伤员更多时,才知道那些原本在战壕里待命的指战员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悄悄来到了我们的身后,一听到我的命令,就立即冲上来帮忙。
在往回走的时候,尤先科在我耳边低声地问道:“军长同志,有不少的伤员就算痊愈了,也没法再继续当兵,我们该怎么安排他们呢?”
我听到他的问题,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先把他们都送到卫生营去治疗吧,至于那些伤势太重或者无法再重新回队伍的伤员,就把他们安排在居民的家里。这样就算我们的部队撤走了,他们也能有个安身之地。”
“是,我马上去办!”尤先科说完,叫上两名战士,便跑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