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你女儿为什么还要喝下去?”苑丹问道。
“她的丈夫,就是这个男人,是一名医生,对于医生的话,我女儿还是相信的,有几次不喝,还差点吵起来。”
“受害人年瑶,还跟你透露过哪些跟案情有关的信息?”苑丹继续发问。
“她做过几次噩梦,都梦见自己死了,丈夫就在一旁笑。我当时安慰她,年纪轻轻,不要胡思乱想,她哭了,很伤心的样子。从那时开始,我就开始怀疑这个女婿,毕竟,他们之间没有孩子,家庭不够太稳定。”何玉凤道。
“你坚持进行尸检,就是这个原因?”苑丹问道。
“那晚,我做了个噩梦,女儿很凄惨的样子,告诉我她被丈夫害死了,醒来没多久,我就听到了死讯,可能是母女之间,存在心灵感应吧!”说到这里,何玉凤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悲伤至极。
“你女儿两次因为心脏病进医院,你是否陪同过?”
“没有,她男人就是医生,也没通知我,都是后来才知道的。而且,两次去的都是向阳医院,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否做过什么手脚,影响了医生诊断。”何玉凤道。
这句话也提到了关键问题,受害人年瑶两次因为心脏病住进医院,医生都没有诊断出,可能跟服用麻醉剂有关,参考家属意见的可能性很大。
尤其,鲜于非本身就是医生,他的话,更容易被主治医生采纳,都在一个医院里,平时的关系也很熟。
“审判长,公诉方对证人的问话完毕。”苑丹道。
“被告人鲜于非,你对证人的证言有什么异议吗?”方朝阳问道。
“有。”
“哪些异议,说一下吧!”
“证人在撒谎,我跟妻子的感情非常好,她也非常信任我,绝不会在背后说我的坏话。”鲜于非道。
“是你在撒谎,年家对你那么好,你却残忍地害死我的女儿,良心都被狗吃了。”何玉凤愤怒道。
“你就是说谎,麻醉剂加到水里,绝不可能品尝出异味来!”鲜于非大声道。
突然,整个法庭变得异常安静,仿佛都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鲜于非先是一愣,随即露出无比懊恼之色,刚才的话,等于是不打自招,变相承认了自己在水中放了麻醉剂。
“还有异议吗?”方朝阳冷冷地问道。
“还有,那个,妻子从未跟我说过她做恶梦,肯定是证人,她,胡编的。”鲜于非支支吾吾道。
“是不是服用了麻醉剂,就不会做梦了?”何玉凤质问道。
“当然会,又不是深度麻醉。”鲜于非道。
说完之后,鲜于非很想打自己的嘴巴,无意中,又说了对自身非常不利的话,连忙又说道:“没有异议了!”
“辩护方需要向证人发问吗?”方朝阳看向了辩护席。
“有。”何旭举手道。
“可以开始提问了。”方朝阳点头道。
“请问证人,受害人年瑶什么时间对你提起,她梦见被告人对她见死不救?具体时间记得吗?”何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