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撕开一条口子,就是等待的过程,非常熬人。
海小舟上楼去追剧了,方朝阳起身冲了个澡,又在茶几旁拿来两本杂志,躺在床上看了起来。
晚上十点多,正当方朝阳想要休息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许守行。
方朝阳接起来,里面又传来许守行的笑声,“方法官,还没休息啊?”
“怕睡着了,又被你的电话吵醒,那就要失眠了。”方朝阳没好气道。
“呵呵,多谢你的惦记。回忆录写完了,太闲,我准备开始写书,名字嘛,暂定为本欲。”许守行得意道。
“不当坏蛋,改行当作家了?”
“人活着,总该有些追求,我发现自己狠适合当作家。对了,你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许守行问道。
“不知道你要写什么,没法评论。”方朝阳道。
“本欲,意思就是一个人本来的欲望,换句话,就是食色性也,当然,也不全面,还有荣誉感、成就感、社会认同感等等,包括一些与生俱来的恶。”许守行夸夸其谈,还很得意,俨然已经成为了大作家。
“如果你一直写负面的内容,只怕也很难获得认同,惩恶扬善,追求真理,才是更多人的追求。”方朝阳提醒道。
“有道理,但我一直觉得,乌托邦的幻想不切合实际,每个人都要做出一些无奈的选择,刻意隐藏罪恶,对外表现所谓善良的一面。如果以此为切入点,还能起到警示世人的作用。”许守行道。
“想法很好,但钉在耻辱柱上的人注定成不了人们的偶像。许守行,我们聊了这么久,也蛮让人失望的,你并没有太多改变,还是一意孤行。”方朝阳道。
“改变一个人,是需要耐心的。”许守行笑道。
“可我几乎没耐心了,有人想要枪杀我,也有人给我造谣,也许你说得对,有些选择是无奈的,就像我明明有房子,却要住在别人家里。”方朝阳道。
“方法官,我没有骗你,我不能算作弃子,被离职的状态吧!我是真不清楚,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当然,我不赞同他们激进的做法,越折腾,露出的马脚就越多,早晚会被一锅给端了。”许守行道。
“汪斯文被抓了。”方朝阳说道。
许守行没接这个话茬,呵呵一笑,反问道:“方法官,在你看来,除了死亡,一个人最怕的是什么?”
“生不如死!”
“这么说太笼统了,我觉得,是不想被人揭露隐私,尤其是那种足以千夫所指的秘密。比如,那些让人恶心的癖好,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都会非常鄙夷。”许守行道。
“呵呵,这就是你们要挟人的方法吧?”方朝阳道。
“其实,也蛮有趣的,扒掉一个人的伪装后,那人就像是光着站在大街上,如果是个美女还好,围观者心情激动,拍照留念,换做老男人,就会被人咒骂吐口水,恨不得被车撞死。”许守行道。
许守行肯定意有所指,却说得非常含糊,方朝阳哼笑道:“你们一定想要揭露我的隐私吧!”
“哈哈,揭露不止一次了,你是个超级帅哥,颜值上具有天然的优势,偶尔搞出些绯闻来,大家似乎并不在意。等疑惑和鄙夷散去,剩下的便是越来越高的名气。所以,这也是曾经工作上的失误。”许守行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