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詹嘉言,你别对一只狗这么上心。”它也就能活这么几年,最后伤心的还是你。
詹嘉言笑了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谢泽颈间,“你是不是吃醋了?觉得我向着谢小泽不向着你?”
“这是事实,我醋什么。”谢泽面上不怎么自在,要是詹嘉言再长高点估计就能看到谢泽脸上醋意横生的样子,可他现在只能看见谢泽的唇瓣,薄薄的,甚是诱人。
微微抬头,在谢泽嘴上亲一口,詹嘉言面色赤红,“你要是跟我结婚,我以后就谁也不搭理,而且除了生孩子什么都能做。”
谢泽皱眉,推开詹嘉言。
谢泽有时候也很矛盾,他想让詹嘉言黏着他,可又觉得詹嘉言应该往外走走,当初詹嘉言放弃保研资格,甚至大学一毕业就急着找工作,他就看不惯,詹嘉言这种人,不适合在社会上混,最好能有个象牙塔,把人圈在里面。
看着詹嘉言失望的样子,谢泽大手托着詹嘉言的耳朵,指尖在他发间轻轻摩擦,拇指按揉着詹嘉言的脸颊,“詹嘉言,你是个男人,现在快三十岁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
谢泽说的太过郑重其事,詹嘉言一愣,等抬头看清谢泽眼里的认真,才顿觉勾着谢泽腰身的的手,指尖开始发麻,麻木的笑两声,詹嘉言回了句,“你要说什么?”
感觉环在腰间的手要松开,谢泽知道詹嘉言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他知道这话伤人,可他就是要伤詹嘉言,不然谁会管他,而且他也不乐意把自己的人交给别人管。
谢泽双手捧住詹嘉言的脸,额头抵着额头,“言言,人活着一辈子,总要有点追求,你半夜偷偷摸摸去书房,笔记本里写的那些东西存了多少年了,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其实谢泽说到一半,詹嘉言就知道了,他以为自己瞒的好好的,以为谢泽不会去注意自己的事,结果这个男人今天忽然告诉他,他都知道,而且早就知道。
“你既然都知道,”停顿一下,缓一口气,詹嘉言继续道,“那也应该知道我现在已经不写了,而且,谢泽,现在都几点了,要是不去体检,你就坐下吃了饭再走吧。”
谢泽一看詹嘉言这态度,就知道他犟脾气又犯了,听不得别人说话,“那好,言言,我这么说,你说你喜欢我,会等我一辈子对不对?”
“对。”
谢泽忽略詹嘉言耳边的一抹嫣红,继续追问,“你是不是喜欢书,也想过要写一辈子?”
“......嗯。”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的喜欢仅此而已,你嘴里的一辈子太短,如果说我诳了你七年,那你呢,你是准备用一辈子来套住我到哪一天呢?”
谢泽知道自己现在就是故意的,他故意这么说,詹嘉言会生气归生气,可也会思考,等兔崽子气完了,他再哄哄就好了。
“我没有骗你。”詹嘉言没想到谢泽是这么想的,自己对他的告白,在他看来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他根本就不信。
“那就让我看看。”我知道你没骗我,是我骗你,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我画了多大一个圆,才把你圈进我的生活,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一定就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了。
谢泽抱紧詹嘉言,脸上的表情,是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展露过的野心与温柔,看看时间,谢泽道,“言言,坚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