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之间传达任务的一种方式,不必用嘴说,也不会留下任何行迹,却能明确将任务表达。
“是。”静静地意会手心上一个个划出的字,女子平静点头,将东西收回了袖中。
“你快点离开吧!”男子道完,便是带上黑色面纱,转身便要走。
“等一下。”忽然,身后的女子有些依依不舍道。
前面的人脚步应声而止,却没有转过身来,只是淡淡回应道:“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我只是,想抱一下你。”女子有些迟疑的声音落下后,下一刻便是忽然从后面将前面的男子紧紧抱住,脸贴上他宽实的后背。
对于女子的行为,对方似乎无动于衷,也没有做出什么拒绝的举动,而是任何女子抱着,直到她满足后松开他。
“你自己也小心点。”朝他毅然道,她猛然转身,原本眼中的灼热痴恋瞬间恢复冰冷,绝然地一跃而起,腾空消失。
富陵镇,虽然只是皇城附近的一个小镇,但也是街道繁华,一派人车不息的模样。
一匹黑色骏马缓缓走至镇的城门边,因着皇城调派过来的士兵驻入,现在的富陵镇内处处可见身环佩剑的士兵来回巡逻。
即使是城门口,也有八个守城门的士兵把守,对于入内的外来人员一一进行检查,十分谨慎。
墨色骏马上之人,头戴黑纱,一身青色布衣,排队之人,便是跨下了马。
“好了,你进去吧!”检察完他前面的一个女子,士兵便将目光移到了他的身上。
只见这人一身布衣,却带着一顶黑纱帽,士兵的脸上便闪出一抹怀疑。
“等等,把帽子摘下来。”士兵带着怀疑的语气,一把将他拦住。
只见带黑纱帽的人忽然肚子微缩了缩,似是被吓到一般,有些颤抖地道:“回这位大哥的话,小的,小的之所以戴黑纱帽,实在是怕小的丑貌吓到诸位大哥,小的千里迢迢入城来,小的也只是想在镇上找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替小的治治病,请诸位大哥能行个方便。”
闻言,守卫兵严肃的脸上微微一惊,但还是道:“会不会被吓到,看了才知道,赶紧把帽子摘下来,我们要和这些画上的人比对比对。”
守卫兵指了指贴在城墙上的那三排人物画像,那男子转了下头后,终于妥协道:“好好好,既然诸位大哥怀疑小的,小、小的这就把帽子摘下。”那人有些颤颤巍巍地,抬起手,解了带子,终于一把将帽子拿下。
一张被烂疤和鼓着脓水的脸暴露在空气中,所有看到之人,均是吓得第一反应后退几步。
他那一张脸,早已面目全非,无一处完整,那似乎还有粘腻脓水稍稍留中的伤口,让人看了真泛恶心。
士兵虽然忍不住地捂上鼻子,但还是拉着他朝城墙而去,既使看不太清其样貌,也还是仔仔细细比照。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下来,确定此男子并非画上任何一人时,才肯放了他道:“行了行了,赶紧把帽子戴上,长成这样还敢到处吓人,进去进去。”
有些厌恶地赶了赶,男子一连地恭敬道谢,牵着马卑躬地入了城。
入了城,全身弓着身子的男子忽然挺直了腰板,一双精亮的眸子穿过斗笠的黑纱,警惕地关注着眼前那些来来回回巡逻的士兵。
很快,他找了家客栈,让人把马带下去喂饱,自己则留下银子后,直接离开了客栈。
为防打草惊蛇,他特意吩附他人不必通知当地镇长刺使,打算来个突袭,将找焚幽一举抓获。
从皇城到富陵镇马不停蹄,需要六个时辰,带着乔装成便衣的一百多个士兵分批入城,待滕坤及士兵们到达,已是深夜,找了认识路的人,便带着士兵直奔贾商柳仁贵的府邸。
与此同时,一个鬼影一般的人从贾商柳府内飘然而出,稳稳落在柳府的最高一间阁楼的楼顶。
“可恶,还是被她先逃了。”黑影人愤愤地自言自语,就在满目不甘之际,只听不远处有一阵阵声音在逼近柳府。
于是目光一紧,不再在楼顶多逗留,一个飞身,消失夜色。
已是深夜,此时的柳府安静一片,大部分人也已经进入梦乡。
却在这个时候,清一色的黑衣士兵在最前头的人一手挥下时,全部散开,将整个柳府围得严严实实。
“彭彭彭.......”重重地拍响柳府大门,这一道响亮的声音,在一片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突兀和清晰。
响亮地声音不断持续,终于吵醒了守门人,只见其边跑边系起里衣的衣带,应着道:“这大晚上的,是谁在敲门呐!”
说着,便开了门。
这不开门还好,这一开,还没等他睁开眼睛看清外面的人,自己已经被一波人挤到了一边,刷刷整齐有序地声音在门内响起。
“唉,你们是谁?这深更半夜的想干什么?”那开门人显然被这阵容吓道,一把拦住负手上前的滕坤道。
“让开,三王爷在此,何时轮得到你等小民多问?快去叫你家老爷出来。”傅士洲冷眼瞪一瞪他,更是吓得他缩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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