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的。”
“哦。”朱元安倒是没有纠结于此,但他还有别的要纠结的地方。
“但儿子这样并不行。”朱元安一本正经道,“如果儿子连娘都打不过的话,将来要如何保护娘?所以儿子还要勤加练习才对。”随后冲着王姒宝道,“娘,再来。这次您不用再手下留情,儿子不怕痛的。”
“这可是你说的。”话音未落,王姒宝已经先一步抬起扇子“啪”的一下,再一次敲在了朱元安的头上。
“娘,您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朱元安疼的小脸都抽到了一起。
“要是有人想要要刺杀你,还会提前跟你打招呼?”王姒宝又一脸无辜道,“再说了,不是你刚刚说让娘再来的吗?”
“孩儿受教……唉哟!”朱元安又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只因他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就又朝着他狠狠敲了一扇子。
“哈,”孩子娘得意道,“娘这次叫偷袭,偷袭你懂吗?”
“懂了,孩儿真的懂了。”这可以说是一个相当痛的领悟。
过后,长了记性的朱元安无论在双方说话时也好,比试过程中也好,都学会了要时刻保持警惕。
原来,没有那么多的公平比试,谁赢谁才是胜者。这就是王姒宝今天给他上的最大一课。
到了晚间,朱临溪回来后再一次被阻挡在了宝珠院外。他和王姒宝隔着门说起了王裕洵提出的第三种解决方案。
王姒宝十分赞同道:“我觉得我三哥这个方法极好。”又道,“但你也要记得把我安排宝珠院做的这些叫人教会给那几个村子的村民。像口罩、还有方便更换的隔离外衫我已经叫詹士府的人找人去做了。另外,草药我也让手下人和詹士府的人提前收购了一些,估计你应该能够用得上。再有,这些就都算在你头上,你一个韶王在这样大的事上不出面不好。”
朱临溪父子二人掌权并不是光明正大,他们需要一些被百姓称颂的功绩才能更稳地站住脚跟。
“你就是这样,喜欢把一件件功劳都算在我们头上,自己却只躲藏在后面出谋划策。”朱临溪有时挺替王姒宝抱屈。
王姒宝却十分真诚道:“我就属于纸上谈兵那伙的,真到了实际应用上确实不如你们。”又道,“再说了,我要那些个功劳有什么用?又不能给我加官晋级,又不能名垂青史。”接着又道,“如果真被外面人知道我对一些事没少指手画脚,再在史书上记上几笔,我岂不是成为了人们口中喜欢干政的奸妃?”
关于这个说法朱临溪并不是第一次听王姒宝说起,但还是觉得对她亏欠太多。但正如她所说,她现在的一些做法已经让一些朝臣非议,如果再把一些功劳规到她身上,对她的质疑肯定会更多。只好道:“你要是觉得这样好,就听你的。”大不了将来他用别的方法补偿给她。
“康哥儿怎么样了?”当娘的,真的是操心了这个,还要操心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