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摘果成功了?
汴梁皇宫紫宸殿内一个个武道界大佬看着高滔滔,陷入死一般的宁静中,很快一个个都看向司马光,司马光目光有些木然。
“按照情报,王介甫于上月十二号即对身边人说起‘他要成功了’,而后仗案疾书。”高滔滔感慨声音响起,“当时他身边人虽然见他在纸上计算长生诀,可并未想到他是在波动说摘果上要成功了,直到七日之后,瞿有丰获得突破,消息传遍天下,王介甫之子前往想告知他这消息,才从王介甫嘴中得知王安石快要成功了。”
“太后!”
韩忠彦看着高滔滔:“王安石摘果成功,除了新学自己外,外人无从得知,这会不会?”
“韩爱卿以为呢?”高滔滔不咸不淡的回了句。
四周一个个沉默。
“师朴,王介甫虽然固持,好大喜功,可是这事还是信得过的,新学既然说他摘果成功,就一定是成功了,此事不用怀疑。”文彦博低沉着声音说道。吕公著也沉声道:“王介甫一生名望来之不易,又是新学的灵魂,无论是王介甫,还是新学都不可能拿这事来作假,只是波动说居然也是正确的?老夫总觉得难以……君实……”
吕公著眼睛瞪大,连上前一步扶住摇摇晃晃的司马光。
“君实,且勿多想。”一个个也连看向司马光,司马光颤拌的手撑在吕公著身上,嘴角一缕缕鲜血流下。
“君实,王介甫虽然不会撒谎,耍小聪明,可这消息传递兴许是有人恶作剧也说不定,毕竟是信鸽传文的。”吕公著连说道。
司马光嘴唇动了动:“无妨,我就是在思索微粒说既然正确,波动说也正确,那这光的本性倒底是个什么样?”
“这事慢慢想。不必急,学问之事急也急不来。”高滔滔温声开口,忽然嘴角露出笑容,提高声音道。“这一次摘果,可出现了一件巧事,可以说是千古以来未有的巧事。”
“巧事?”
一个个连询问:“太后,千古未有的摘果巧事,会是什么?”
高滔滔笑容更甚:“大家可还记得瞿有丰宣布将摘波动说之果的事?说来也凑巧。瞿有丰在波动说摘果上获得突破比王介甫迟了七天,可是结束的时间却是几乎一致。”
“结束时间一致?”
一个个看向高滔滔,司马光也看向高滔滔:“结束时间相同,那岂不是说天地异象……咦?这一次异象是属谁,还是他们摘果之处上空都有异象?”
“这就不能不说王介甫运气好。”高滔滔笑说道,“瞿有丰那边根本没有异象,他自己不知道,摘果成功后在屋子内又是狂笑,又是大声自夸自赞,出来后得知没有异象。脸色都青了,四周诸派英豪嘲笑于他,结果你们猜瞿有丰怎么着?”
“莫非羞愧满面?”
“定然是吐血而倒!可能气昏头了,而后转身进屋将成果给一把火烧了!”一个个笑着猜测着。
“错,你们都错了,瞿有丰不愧是太极社的一代成员,他当场大发其火,将嘲笑他的人给骂了一顿,言下之意,他波动说摘果必然是正确的。”高滔滔笑道。
“这瞿有丰还真是……”
“太极社的成员没一个省油的灯。这瞿有丰很不错。”一个个说着话也不时瞥向司马光,司马光推开吕公著的手,长吸一口气,双目炯炯有神看着高滔滔:“太后。我想知道这波动说摘果的得分是多少!”
四周一静,其实一个个早就想问这个问题,只是怕刺激到司马光,这才没有询问。
高滔滔微一迟疑。
“太后尽管说。”司马光沉声,“无论多高,我司马光都能接受。我司马光不是韩绛韩子华,还不至于真被这点消息就给弄病倒了。”
“瞿有丰将众人骂了一顿后,旁人询问他摘果的波动说得分是多少,他回房计算一会给出的答案是……八万二千五百五十五分。”高滔滔沉声说道。
八万二千五百五十五?
一个个瞪眼,而后反应过来:“太后,你说这分数是瞿有丰给出的,那王介甫呢?王介甫那边的得分难道与瞿有丰的不同?”
“一样!”高滔滔沉声,“王介甫那边算出的得分也是八万二千五百五十五!”
“这么说……”
“比我那微粒说还要高,高出三千来分?”司马光抬起右手捋着胡须,这手在抖。
“哈哈!”吕公著忽然大笑起来。
“晦叔?”
“吕大人?”一个个怪异的看向吕公著,波动说比微粒说足足高了三千五百多分,对大家,尤其是对司马光的微粒说是一个沉重打击,吕公著不安慰司马光也罢,居然……
“波动说比微粒说更加难以摘得长生果,我还以为得分有多高,原来也不过只是高三千分而已。”吕公著哈哈笑道,“两者得分都达八万,这高三千分,根本就等于没高多少!”
文彦博立时反应过来:“没错,这么说光的本性微粒说不正确,波动说也同样不正确,看来,微粒说和波动说都是半斤八两,这光学问题还有得探究。”
……
伊川府邸。
“瞿有丰闹了个笑话?”程颐脸上露出古怪神色。
“父亲,上次微粒说太极社没有造假,这一次会不会是造假的?”程端彦脸上都是笑,低声道,“总不成还有别的人在摘波动说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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