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几年小丫头平平的胸口也已经发育起来,虽然比不上云海岚的潮翻浪涌,但终究有些起伏,让云海岚靠着很是舒服。
薛洗颜没有继续动作,望着云海岚的侧脸,眼神迷离,发出几声梦呓般的呢喃。
她想起小时候,母亲总是将她抱在怀里,软语温存。她便问母亲,为什么都是娘亲抱她,而不是反过来。
母亲便笑着说,等我的颜儿长大后,能孝敬娘亲了,娘亲就让你抱着。
她的母亲很少笑,往往都是一副轻愁如丁香的模样,所以那一次笑容,便让她刻骨铭心。
现在她已经长大,可是娘亲早已不在。
薛洗颜眼神飘渺,如同流烟掠过云海岚的面颊。
这位蓝衣女子有着与母亲几乎一模一样的容貌气质,和同样的娇羞温柔。
所以十三岁时的那次邂逅,注定了三个人之间永远的羁绊。
虽然不得不与对方共同分享一个男人,让薛洗颜很有些不甘。
但至少,这样的日子不孤单。
而孤独,正是她最害怕的。
吴锋静静伫立在窗外,瞧着这静美无垠的双美图画。
红烛的暖光,洒落在两女的身上,光线疏淡迷离,越发显得她们容颜如梦似幻,犹如神妃仙子。
他终究是按捺不住,从窗口飘了进去。
云海岚见吴锋穿窗而入,顿时一惊,想要从薛洗颜身上挣脱下来,却被逼近的吴锋按住,微笑道:“不要动,这样很美呢。”
说着,他将二女当作一个整体一同抱起,坐到青藤躺椅上。薛洗颜的屁股压着吴锋的大腿,云海岚则被吴锋放横了揽住嫩背和腿窝,只有****压在薛洗颜的腿上。
“回来了?”薛洗颜柔声道。
而云海岚则是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柔媚的眼波传递着自己的情意。
吴锋将云海岚的小腿放到躺椅扶手上,便用右手解去她云履罗袜,在玉足上温柔摩挲,口唇则细细吻着薛洗颜的脖颈,绝不厚此薄彼。
“你爹还是那样痛快,不过你大哥对我态度可很是不好。”
薛洗颜嫣然一笑:“他若知道你就是在岩仓殿曾折辱过他的谢衣,更会恨不得把你剥皮吃了。”
“那群天子峰重臣神色也不好看。”吴锋道:“他们都不愿意为神堂出兵呢。大战在即,我还是写信给你爹,让他梳拢下人心,免得出事。”
“放心。这么多年都是如此过来的,爹爹以外姓入主汉中,真正服气的有几个?可是出头的椽子都已经粉身碎骨,在爹爹的恩威并施之下,他们也只能乖乖听话……”
薛洗颜的话音突然一顿:“坏蛋,你的手摸到哪里去了?不许欺负云姨!”
吴锋的手掌从云海岚的脚掌上向上逡巡,已经沿着裙边开叉滑上肥嫩的大腿,正在向玉臀挺进。
云海岚也眼波迷离,颤声道:“小锋,不要……”
吴锋大笑道:“用不了多久你们都是我的人了,现在摸几下还不行么?”
薛洗颜瞪了他一眼:“现在还不是就不行!”
说着,将吴锋的手掌一把攥住。
吴锋却偏过脑袋,将嘴唇印在云海岚的红唇上,深吻起来。
云海岚芳心忐忑,娇躯轻颤不已,却很快沉醉在吴锋熟练的长吻当中,津液交换,唇齿迷离。
薛洗颜耸了耸肩,摊开双手,露出气恼神色。
……
天子峰的兵马,一天天地开始调动。
薛衣人亲自率领最早调动起来的两千七百名精锐战兵,驻扎在丹江口一带,预备随时渡过淅川,进入神堂境内,支援吴锋攻打岩仓城。
长子薛定锷负责征募后续部队的工作,已经征集起五千名以上的战兵,更多的豪族部队还在如同潮水一样涌来。
当天子峰内部稳定之后,表现出的动员力令人咋舌。汉中一带久无大战,人口稠密,不是被战乱摧残过的豫西地区可比。
薛衣人调集这样庞大的军队支援吴锋,正是想要利用绝对优势的兵力一举荡平岩仓,也让神堂内部反对吴锋的势力知道畏惧。
然而变故,就在肘腋之间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