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等下身被他剥了个精光,上半身也被剥得七零八落,她才知道他还真打算真刀真枪上阵的!“你——”
他低头吻她的唇,猝不及防地从后方攻入城门。
向暖脱声惊叫,慌乱的眼眸本能地扫过周围。明知道根本不会有别人,心头却还是涌上来无边的羞耻感。羞耻之余,又多了一抹难以启齿的兴奋,还有敏感。
牧野奋力挥戈前进,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下来,将早已经软成一滩水的向暖揽在怀里,意犹未尽地又揉搓了一会儿。
军营里没什么消遣,闲来无事就喜欢说些荤话,生冷不忌。
牧野听得多了,便记住了不少形容这事儿的词。可亲身体验之后,才知道鱼水之欢有多么销魂蚀骨,简直跟毒-品似的一沾就上瘾。
山里没条件洗澡,牧野拿毛巾打湿,简单地替向暖擦拭了一下,就将她安置到车子后座。“累了就睡一会儿,咱们没这么快到家。”
向暖不乐意,非要爬到副驾驶座窝着。她是听说一个人开车容易犯困,所以想陪他说说话,免得一走神出了事。只可惜她到底有心无力,说着说着,意识就直接迷糊了。
牧野将车窗摇起来,开了空调。
车子四平八稳地回到了锦绣园楼下。
向暖蜷缩在座位里,兀自睡得香甜,脸蛋鲜嫩红润,诱得人想凑上去啃一口。
牧野坐在驾驶座里静静瞧了一会儿,然后才抱着人上了楼。
被人小心放进浴缸里,温暖的液体轻轻抚过围拢,向暖终于悠悠醒来,一双眼眸烟罩雾笼不见清明。
牧野本来没什么私心杂念,但是被这双眼眸盯着看,酥麻立马就从尾椎开始迅速往四肢百骸蔓延,然后聚拢成一股汹涌澎湃的念想。他心底那点清醒就像是茫茫海上的一叶小舟,一个浪头打来就全军覆没了。
“你……”向暖懵懂间还来不及抗议就被他带进了那个极乐世界。
神魂颠倒,醉生梦死的时候,仿佛有一根无形的丝线将两个人绑在了一起,心与心,越贴越近。
眨眼间到了周末。
牧野需要去医院复查。
向暖自然是陪伴左右,亦步亦趋地跟着。
医生给牧野做了一番详细的检查,前头说的都是好消息,伤口已经基本康复了。但最后,他神色莫辨地加了一句:“有些事情,还是节制点好。”
轰——向暖的脸上就跟有人洒上汽油点燃了一样,直接炸开了。两颊跟花骨朵乍然绽放似的开出大簇大簇的红晕,瞬间就将小小的脸布满了。
牧野面瘫着一张脸,任谁也看不出他到底是没听懂,还是左进右出,压根没当一回事。
医生理解成后者,于是又详细地讲解了一番。
向暖臊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有地缝,她只能找了个去厕所的借口跑了。
留下牧野,还是那副喜怒莫测的模样。
对着这样一张脸,医生也说不下去了,把处方给他就让他赶紧滚蛋,免得看了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