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过得有多憋屈,徐子桢这么做,是为她们表达不满之情。
可是谁都不知道,徐子桢并不仅仅是在家歇息,因为这段时间里他虽足不出户,却暗中操控着几处秘要之地,比如耀德城,扬州府,还有逻些城。
两个月前,当他去府衙见过赵构之后,徐十七就回来了,然后又负责起了徐府上下的安全事宜,同时,还有一封封密信从他手中发出,收入。
这一天上午,一场暴雨突如其来,但又很快停住,空气潮湿而闷热,在这样的天气下人的情绪都有些不稳定。
徐子桢不仅仅不稳定,甚至都快暴走了,不为别的,因为就在今天黎明时分,梨儿忽然腹痛,要分娩了,可是哪怕有卓雅这个医中圣手在,也到了现在还没顺利生产下来,房内不时传来梨儿的痛呼声,徐子桢在院子里急得来来回回走着,却半点也帮不上忙。
扈三娘与琼英及颜玉淙等众女也在旁,徐子桢焦急,她们心里也不轻松。
“子桢,有卓雅公主在,绝不至有疏虞,你且安心些,莫要着急。”
扈三娘刚劝了一句,忽然从院外奔进一个婢女,慌慌张张地叫道:“老爷老爷,有官差来了。”
徐子桢正急得上火,哪有好脾气,吼道:“什么狗屁官差,关我鸟事?不见!”
那婢女从未见过徐子桢发这么大火,不禁吓得退了两步,但还是战战兢兢地道:“老爷,那人是……是官家身边的官差。”
徐子桢的脚步一顿,婢女没见识,分不清官职品阶,但是他一听就有问题,赵构身边的可是御前侍卫,这突然跑自己家来保不准有什么要事,但是眼下他什么都顾不得,一心只挂着房中分娩着的莫梨儿。
那婢女见徐子桢不答,忍不住又问道:“老爷?”
正巧梨儿又是一声高呼,显得极为痛楚,徐子桢不耐烦道:“让他等着,老子没空。”
婢女张口结舌呆了一下,不敢再说,跑了出去,过没多会又回了进来,看着来回走动着的徐子桢,嗫嚅半天道:“老爷……”
徐子桢不耐烦道:“又怎么了?说!”
“那官差老爷说……说……”婢女憋了半天,终于下决心般地说道,“他说老爷若再不出去见他,便莫要怪他不客气。”
徐子桢顿时怒从心头起,刚要说话,却听得房内哇的一声婴儿啼哭,随即墨绿从房内钻了出来,小脸上满是兴奋地叫道:“生了生了,男娃,母子平安!”
所有人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扈三娘琼英齐齐念着阿弥陀佛,众女面露喜色互相拉着手庆贺,徐子桢也长长松了口气,抹了把脸,甩去满额头的汗珠,然后就要往房内而去。
墨绿眼疾手快将他一把拉住:“哎哎,卓雅姐姐说了,梨儿姐姐身子太虚,让她好好歇着,谁都不能进去。”
“呃,那好吧。”徐子桢一阵无奈,转眼看见那个婢女还小心翼翼地站在旁边,火气顿时又窜了上来。
“走,我倒要看看对我怎么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