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偷偷离开,却忽然想到个事,转身问道:“你有香粉吧?”
高璞君不解道:“自然是有的,怎么?”
徐子桢道:“往身上弄点儿。”
高璞君虽然奇怪,但还是依言照做,刚在衣襟上洒完,徐子桢就忽然抱住了她,双手环着她的腰,低着头看着她的眼睛。
“你……你要做甚?”高璞君心中一阵猛跳,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徐子桢忽然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如果我又无耻卑鄙下三滥了,你千万别当真,因为那一定是假的。”
高璞君猛的抬起头看着他,良久之后认真地说道:“莫非在你心中我真不如水姑娘云姑娘那般信任你么?”
徐子桢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放开了她:“跟你说话就是省事,好吧,是我的错,等事情消停了任你处罚。”说完转身离开了屋里。
……
这一次他回的是自己的住处,里屋的床上正静静地躺着一个人,是颜玉淙,萧弄玉已经替她将衣衫穿好送了过来,虽然不知徐子桢究竟要做什么,但是萧弄玉却没问,因为她相信早晨时分徐子桢眼中流露出的那种哀伤与无奈是不会假的。
徐子桢在推门的刹那脸上又挂起了那种邪恶的笑容,进了屋关上门,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轻笑道:“我这屋不错吧?通风透气采光好,关键还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
颜玉淙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房梁,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徐子桢也不理会,一偏身坐到床边,伸手轻抚着颜玉淙的脸,笑道:“你就放心在这儿呆着吧,不会有人来为难你,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自然会护着你,当然,作为报答你只需陪我些时日便可,等我离开太原时便放你回去,你看如何?”
颜玉淙还是不说话,但是眼中分明露出一丝厌恶的神色,她没想到徐子桢竟然真的会是这样的恶贼yin徒,表面上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私底下却是这般肮脏无耻。
一股浓浓的脂粉味钻入鼻中,颜玉淙的眉头不禁皱了皱,这恶贼,早间轻薄了我还不够,竟又……
她一直不做声,徐子桢也不在意,竟当着她的面脱起了衣服,等脱得赤条条后擦着身,随后慢腾腾地换了身干净衣裳,接着又来到颜玉淙身边,伸出手掌从她的脸颊缓缓向下,抚过胸口、腰腹,最后在她的翘臀上拧了一把,低笑道:“要不是太子和那么多人在等着,老子真想再办你一次。”
徐子桢说完放lang地大笑几声,转身离去,只是当他出了屋关上门时,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而那种无奈的神情又出现了。
妈的,老子真不是当恶人的命,演个戏都这么累。
他狠狠地甩了甩头,大步出了宅子,来到上一次与神机营众人喝酒的那座酒楼,还没到门口时就见门外站了一大堆人,正翘首以盼地等着什么人,而那些人之中为首的竟然是赵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