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大厅的寻芳客还在等着看热闹,却沒想到剧情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來抓人的捕头和将军竟向所谓的细作下跪行礼,而原本告官的却反被抓了,这下所有人都傻了眼。
假于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面如死灰,先被抓了的那个汉子很沒骨气的立刻指认了他,辛丑过去象老鹰捉小鸡似的将他提了起來,冷笑道:“能耐啊,装徐子桢的兄弟來坑徐子桢。”
佟寅手脚麻利地用铁链把人锁了,问徐子桢道:“兄弟,跟我一块儿去看看。”
徐子桢心里很郁闷,头回进青楼这种高档地方见识,却招來这么一件乌龙事,本來他还真想跟去衙门把那小子揍一顿,可一想今天还得替韩世忠拉皮条,只得先忍住了火气,挥手道:“回头再说,今天忙着呢。”
“行,回见了。”佟寅露出个暧昧的笑意,脸上象是写了三个字,,我懂的。
辛丑是个实诚人,还要过去请示韩世忠,被佟寅一把给拖着走了,衙役们更是反应贼快,一眨眼功夫就撤了个干净,大厅里又恢复了寂静一片,只不过那些酱油党依旧张着嘴沒能合得起來。
徐子桢也懒得理他们,左右看了看,他发现一个挺奇怪的事,那就是这燕子阁居然沒老鸨,这偌大的地方拢共就靠门外几个龟奴和厅里十几个婢女在操办着,其他卖身卖笑的姐儿不知有沒有,反正到现在还一个沒见着,另外就是藏在闺房里的那个红姑和俏丫鬟小桃红了。
正琢磨着,小桃红已來到跟前,敛衽作礼深深一福:“奴婢拜见韩将军,徐公子,先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恕罪。”
“不必多礼。”韩世忠咳嗽一声,脸上有些尴尬,他堂堂一介防御使來寻花问柳也就算了,居然还被个小人诬陷成细作,这实在太丢人。
徐子桢绷着脸道:“罪无可恕。”
小桃红一惊:“啊。”
徐子桢却又忽然笑了:“意思就是沒什么可恕罪的。”
小桃红哭笑不得,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嗔道:“徐公子你太坏了,果然名不虚传。”
徐子桢对楼上那个神秘的红姑是断了念想,不过调戏调戏丫鬟还是可以的。
“哦。外边都传我啥名呢。”
小桃红张了张小嘴想说却又收了回去,抿嘴一笑道:“我才不说,反正就算说了你也不会觉得害臊。”
徐子桢一阵无语,看來这多半不是什么好话,拉倒,还是别问了,免得自取其辱。
韩世忠在旁看徐子桢和小桃红调笑,急得百爪挠心般,又偏偏不好意思说,徐子桢其实都看在眼里,心里实在忍不住好笑,不过他也不想逗得太过火,老韩毕竟一把年纪了,憋得久了容易内分泌失调。
“那个,红妹妹,既然在座这么多位才子都这么客气,那是不是说咱们几个能见红姑一面讨杯茶喝呢。”
小桃红一怔,随即有些为难地看了他们几个一眼,说道:“韩将军与这位姐姐的词确是好词,自然能见,只是你们要一起进去怕是有些不妥吧。”
“咦。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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