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粉来,顺手给他蒸了一屉子。她家面粉在橱柜里锁着,她做饭的面粉都是有数的。如此她这里的菜馅就少了。不过她弄的菜馅多,没关系。
其实看到那锁着的橱柜,她真想拿着斧头去砸开。不过老太太也不敢饿着她,只是对谁都防着罢了,故而她便也就想想算了。
做好了菜卷子,她便提着盖布帘子的篮子,带着蘑菇豆腐汤和菜卷子、咸鸡蛋打算去地里送饭。
上个月到这个月初刚到这里,隔几日就会下雨。就这样,家里采了些野菜和蘑菇。邻居家的女主人黄赵氏会过日子,教着韩氏怎么腌咸菜,她便跟着学了。
而蘑菇她家在天晴都晒了起来,干蘑菇平日里也能整个菜。赵氏比他们早来,到了这里就种菜,虽然目前还没收获,但是应该是以后不缺菜吃的。她和祖父商量了,忙带着家里女眷跟在后面也在院子一角种了菜。
家里男丁没跟着种菜,他们要去开荒。农时错过了,以后可没饭吃呢。流放过的李家人对此还是清楚的。
邻居种什么,她家就种什么。尽管她家人曾流放崖州,但仍然不怎么会种地。
她家随着邻居种了一些实用菜。因着院子一角不够用,便种在了院后。那些菜有白崧,萝卜还有韭菜、菠菜。胡瓜也就是茄子还有大葱都不太赶季,但还是种了些。
由于种菜,吃水浇地又成了问题。为此李济民说是要在院里打一口井。可打井也要钱啊。具体要花费三两到五两银打井。为了吃水方便,他们便打了井。
治病、打点以及置办家伙什,还有这些日子的吃穿用,老太太手里的银子早就花没了,后来她知道李瑶有银子,故而非要找李瑶要银子。
不过李瑶明确说了还剩不到五十两,也死活不拿出来。她挣的,她凭什么给老太太。故而家里如今就她身上还有银子。需要用银子时,都是祖父和她商量。所以目前状况是老太太等人对她很是忌惮,不敢惹她,省得到时候没饭吃。
她养着一家子,她力所能及倒是没什么。只是她就不知以后一直这样可该怎么办?想不出法子,她便先丢下了。
对于韭菜和萝卜,李瑶相当熟悉。她外婆家以前院里就种韭菜和萝卜。韭菜割完一茬又一茬,只要不伤根,绝对能吃到过年。尽管这么想着,可她到底低估了石林的苦寒,此乃后话了。
她家和一起流放的三家房子虽没在一起,地却紧挨着。不过因为他们来得晚,挨着近的地被选走了,她家地便离家远。从家里往地里要走上半个小时才能到。
李瑶给豆芽淋了水,锁好了屋门,扫视了院子,看没什么好收拾的,便提着篮子出了院子。
豆芽菜这里也没有。故而李瑶便发了豆芽。她想用这些豆芽和附近流犯换豆子或者米面,赚些差价,好歹也能有个赚头。
她这样小本买卖被李老太太说是市侩,她都要笑死了。她对老太太说道:“我手里就剩下那么点银子,还要顾着家里人吃喝。这豆芽的本钱是我表哥给我的,以后赚赔都算我和表哥的,万一赚点小钱,祖母不要找我要钱就是了!”由此几句话把李老太太堵得没了声。
李瑶才出了院子,就听到有人朝着她这里骂了一句:“哼,狐媚子,骚蹄子!”
看向骂人的方向,只见一个胖妇人斜眼看着李瑶。她看李瑶看了过来,便蹦起冲着李瑶吐了口唾沫。(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