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先别管这个啦!这次二姐拉肚子,咱们不请袁大夫不就是了。屯子里不是还有个姓田的土郎中吗?就说袁大夫治不好,让那个土郎中试一试。
到时候直接让来宝腿脚快些,请了那土郎中来。土郎中一查,二姐用了巴豆粉,二姐装病的事情不就暴露了!
我是不知她装病时喝的是哪种泻药,不过只要我们布置好些,她也说不清楚谁给她下巴豆啊!到时候趁机搜她东西,说不定能搜出什么来。反正我这两天没在屋里搜出什么来!她那东西都装在橱柜里锁上了,我也没法子翻啊!”
韩进想了想,他坏笑道:“那好吧,如此虽麻烦些,不过倒也能整整你那二姐。明日八月节,晚饭你必然会露一手的,到时你那二姐病着,看到好饭也吃不进嘴里。哈哈……”
想想这后续的事情,他就觉得好玩。于是他和李瑶又商量了下如何操作这个事情。
……
李瑶烧了水,换了大木盘,将羊毛用草木灰抓洗了三次,也将羊毛里头掺杂的干草脏东西捡了捡。都洗好了后,她拿了箩筐,往里头铺了旧衣裳,将羊毛摊开。最后她将这洗好的羊毛都放在了父母屋里阴干。
父母屋里人少,也不会有人去那屋捣乱。她也不指望一次就能做成,不过不试是永远也不能成的。
做毛线的工具和韩进说不清楚,故而李瑶只能亲自去找铁匠订做。她去隔壁打听,说是离屯子近的大瓦村有铁匠,走路去得大半天。
韩进便道:“骑着毛驴去吧,这样也快些。”
家里没人看家收豆子也不行,韩进则只能留在家。而李瑶则着急弄出毛线,故而她想着自己试一试骑毛驴去铁匠家。
韩进帮着她将毛驴牵出去。十来分钟后,李瑶在韩进的帮忙下,骑在了毛驴背上。
说是骑,不如说是趴伏在毛驴身上。她先时还坐着,毛驴走了两步,她就成这样的姿势了。
只见她胳膊环着毛驴脖子,前胸到腰处紧贴在毛驴背上,一脸惊惧担心地问道:“表哥,我真的怕摔,毛驴不会撂橛子吧?”
因为她心里不安,毛驴似乎也感受到了,它哼哧哼哧地喘着气,撅着驴屁股,后蹄子向上踢了踢。
只是一点小颠簸,李瑶闭着眼都要吓哭了:“啊——我怕,我怕,表哥,快,快,我要下去!”
她小时学骑自行车摔了狗吃屎,腿摔肿了,在床上养了一星期,自此后她就对骑高的东西有畏惧。
“哈哈,三姑娘别怕啊,你这样啥时候能回来,要我说你不如自己走着去。今天这晚饭我看也是等不来你做了!”盖房子的工头转过头来瞧热闹,他搓着手里的泥走近了,开着李瑶的玩笑。
他们这些人这几日在李家吃食被招待的好,而且李家人也好打交道,故而他说话才这么熟稔。看着李瑶骑毛驴的狼狈胆怯模样,真是让这工头不知说什么好。
表妹这样,韩进是即没法子又好笑,这样以后外出办事,总不能老走着。
他扶着李瑶下毛驴,李瑶哭丧着一张脸,腿软脸红地从毛驴身上爬下来。好笨拙,好丢人的说!
这时候傅老太太一行人却正好走到了这处。
这一行人走过来,李瑶他们也能感觉到,故而都看了过去。
只见走在一行人前头的是傅老太太,她一手拄着拐,一手被个唇上蓄须的高个中年男子搀着。这中年男子正是傅大老爷傅耀宗。
而跟在两人身后的中年女子虽然满面憔悴,但是相貌却和傅景珩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必然就是傅景珩的母亲大顾氏了。
她手里牵着个一个男孩子。那男孩子脸色发黄,长得病弱瘦小,看起来有个七八岁。这便是大顾氏的二儿子傅景琛了。他今年十岁,可他那病弱身子,看起来却比实际年龄小。
接着后头便是二房顾氏,她气色看着很是疲惫。她走在傅景珩身侧。
傅景珩怀里抱着个包被,包被里头的婴儿正哭得撕心裂肺。他摇了摇婴儿,一脸苦涩地将脸贴在包被上轻声哄着:“哦哦,乖啊,宝宝就到了,到了就不饿了!”
一个大男生抱着个小婴儿哄着,看起来并不怎么违和,只是总让人觉得哪里怪怪的。这大男生还是个没成亲的呢,却做起了奶兄!
“傅家祖母,顾婶婶!”看到他们,韩进和李瑶挺惊喜的。虽然不是一家人,但毕竟一路上都熟悉了。
“韩家哥儿——”傅老太太嘴角牵动,似是要笑着打招呼,但却满腹愁苦,一路心酸,百感交集,终是没笑出来。
二房顾氏则瞪圆了眼,捂着嘴看向李瑶,指着她道:“李三小姐吗?”
“顾婶婶。”李瑶笑着屈膝行了礼。(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