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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珩站起身来,等着她走过来。他那神色淡然镇定,如此就像他先时只是做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并没有当众跪在这门前似的。
李瑶多日不曾外出,就连屋门也没出来过!方才一出来,她竟然觉得不到午时,这外头的阳光却也有些刺眼了呢。
她走进傅景珩,尽量保持着风度看向对方,神色清冷地对其人说道:“你想说什么,随我和家慈以及长辈进屋说可好?”
说完,她神色坦然地环顾了下门外围观的人。她没有错,她面对这围观的人自是不必露出胆怯心虚。
环顾了门外的人后,她又看向身后的韩氏以及那站在屋门台阶处的李济民夫妇。
看到她出来,门外围着的一群人先时有那么一两息的安静,接着就出声对她指指点点了起来。
傅景珩不应她,只语气温和看向她说道:“当日你和我二人是被人设计,你和我都没有错,这几****受委屈了……”说到这里,他停顿在那儿,环视了一下围观的人。
因他开了口,围观的人八卦地想听他说什么,故而他们此时也逐渐安静了下来。这个场面看起来有些奇怪,一群围观的人看着他二人,就似他二人是站在那戏台上唱戏的人。
“你随我进屋说可好?”李瑶眉间微微蹙起,坚持道。好在他没再跪了,但有什么话还是进屋说吧,在这外头被人围观像什么话呢。
傅景珩还是不应他,他自顾说道:“那ri你落水时,临川河处为何没有小孩子玩耍,你想过这个原因吗?那些孩子父母难道就没想起问问孩子,问问他们当日为何没如往常般在那处玩耍,不然我救你时也就有了往屯子里传话的人了,不是吗?”
那天那些孩子被人发了糖果,驱散到别处玩了。这就是真相。即便傅景珩找不出证据,还原不了事情真相,但他总能猜出些大致经过的。
先时不明白傅景珩的意图,此时听了他说这些话,李瑶却觉得她好似明白了。难道他这是在解释?他闹出这一出,看似是在问她,对她说,却也是对围观的一众人在解释!看来先时是她误会他了,他跪在这里的意图并不是逼迫她呢。
李瑶愣在当场一时,好一会才想明白傅景珩的意图,她嘴开合间想要回答对方,对方却不等她回答就继续又说道:“那日众人发现你和我在山洞里时,我二人昏迷不醒并衣衫不整,但我二人的外衣和厚衣裳都上哪里去了?难道我二人偷情,就直接穿着中衣去约会吗?这也真是最大胆且不顾世俗的偷情了!”这最后的话,他说得声音并不小,而且他面上的可笑之色和话中的讽刺之意在此时也已经显露无遗。
韩氏听到这里,这才如同女儿那般,明白傅景珩的意图,他这是……这是在试图解释,他这是在试图消解流言蜚语!这孩子,这孩子倒是个用心良苦!
因着傅景珩的用心良苦,韩氏欣慰不已的同时捂嘴哭了起来,她这可怜无辜的女儿啊!
随着时间的延长,李瑶家门前围来越来越多的人。傅景珩的话倒是让一些人倏忽间明白了什么。有人已经起意回去去问自家孩子,问问他们那日为何没在临川河那处嬉戏玩耍。毕竟那处可是孩子寻常最喜欢去的地方呢!
有人当晚也曾出现在山洞中,看到李瑶和傅景珩搂抱在一起的场面,此时他们也疑惑道:是啊,这两人难道直接穿着中衣外出吗?这先不说这样穿在外头会不会冻僵,就说这样有碍风化的穿着也合该引人注意的啊!这……这……他们的衣裳哪里去了?这……这不合常理啊!
“你当日是在山洞那处的吧?”有人问着围观的同伴。
那同伴脸上带着一脸思索道:“是啊,当日他二人在洞中让抬出来时,身上只着中衣,他们的外衣还有厚衣裳哪里去了?这……这……难道是有人故意设计他二人。”此人终于真相了!
“你确定那山洞里没有他二人的外衣和厚衣裳?”这人问的是自己身边的人,他身边的人当时也跟着找去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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