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伸手可触。
有三个姑娘坐在一起剥玉米,她们都是白种人,一个比一个漂亮而且年轻。穿着粗布长裙,饱满的*脯骄傲地挺拔着,满头的金发随意挽在脑后,她们将长腿全部隐藏在粗布长裙子下,我想象着那长裙里面的风光,禁不住有些悸动。
这时,走进镜头来一个棕色皮肤的小姑娘,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样子,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当地人。呆在这里这段时间我明白了白人都是殖民地期间移民过来的,只有棕色人种才是当地人,还有就是印第安土著居民。
这个小姑娘的头发也是棕黑色的,看上去非常的干净健康,她坐下来加入了她们剥玉米的行列,所不同的是,她居然穿着短裙!
这让我大饱眼福,我贪婪地将瞄准镜的丁字框套在她的*根部,那里露出来一丝土黄色,我咽着吐沫,想象着将她搂在怀里,伸手去揉摸那土黄色的耻丘,手感一定美极了……
几天来,我越发地象心里长草了一样。这天傍晚,我对刚刚回来的桑巴郎叔叔说:“叔,我来十多天了,憋死我了都,就让我跟你出去转转吧,这圣地亚哥啥样我还不知道呐?”
桑巴郎嘿嘿一笑道:“那要看你的本事了,看你能说多少当地的话,出去能不能自己打听道啊!”
我连连点头说:“没问题啊,我说给你听啊……”我就把我这些天努力练熟的一些话讲给他听,桑巴郎一下子很吃惊,说:“行啊,小子!没看出来,你还真是块好料!行,叔奖励你,明天带你进城送货去!不过有一点,必须听我的,必须讲葡语,不许再说汉话!”
我给桑巴郎倒上酒,用葡语说道:“请您喝酒!”桑巴郎一把将我搂到怀里,他的*臭烘烘的,一定是几天没有洗澡了。
我看到桑巴郎今天心情很好,就问道:“叔叔,隔壁东边那家农庄住的是些什么人啊?”
桑巴郎看看我,一仰脖将大半杯白兰地灌下去了,放下酒杯说:“那边住的是个有钱人家,你没看到人家是砖房,我们这里却是木房吗,那是一家榨油厂,主人是葡萄牙移民,雇了十几家当地人干活,他家的玉米油很畅销。”
我笑笑说:“他家的姑娘都很漂亮。”
桑巴郎恍然大悟的样子,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原来是想女人了!怪叔叔把这件事给忘了,你看上他家的姑娘了是吧,晚上我去跟他们家谈谈,她们这个生意也做的,他家的姑娘,咱家的农户都很喜欢的,每个月发了工钱,都会去找她们……”
我听得目瞪口呆,不解地问道:“她们,她们又不是缺钱,怎么还做这个?”
桑巴郎笑道:“额,这个你就不懂了,她们也需要有人陪着睡觉啊,还能赚到钱,为什么不呐?”
我说:“那以后,她们还怎么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