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忘记是余越附在酒杯上传输而来的那道真元之气刺激了自己的经络窍穴、强化了自身气息,否则他怎么可能一只手打十个?
他回头,冲余越扬了扬手中的空杯,表示感谢。
余越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他也是有意要让陈雾龙出风头来着。
虽然陈雾龙是靠着余越传杯加持,力量得到了加强,但是在旁人看来,他就是轻描淡写、潇洒自如地先后解决掉十几个人。
然后,陈迈步上前,向着布仑尖布书夫斯基走去。
此时,竟无人再敢出来阻拦。
事实上,布仑尖布书夫斯基身边也没剩几个人了。
陈雾龙故意不去看那猫三两个打手一眼,径直走到布仑尖布书夫斯基面前。
表现得非常冷酷。
布仑尖布书夫斯基浑身都在发抖,但是嘴上却丝毫也不示弱:“新郎官,你可以啊,很能打嘛!但是我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动我……”
陈雾龙不等他说完,已经把手中的酒杯一下子罩在他的嘴上,让他是有话说不出:“唔……唔唔……”
他想后退,却被陈雾龙一探手,用太极手法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在地毯上,虽然有缓冲,但还是砸得七荤八素,紧接着,嘴里的惨叫声还没发出,嘴巴便被酒杯严严实实罩住:“唔……唔唔……”
陈雾龙手指压着酒杯,眼睛盯着他,恶狠狠道:“你说不动就不动?你算哪根葱?这里是我的场子,我说了算!”
说完,拿开酒杯,抬起另一只手,正正反反反反正正抽了他八个大耳刮子,抽得他眼冒金星、口吐鲜血、一共掉了五颗牙。
陈雾龙说:“余先生虽然没有收我为徒,但在我心里早已将余先生奉若师尊,师尊之女便是我的师妹,你可以辱我,但是骚扰、污染我师妹,那是绝对不行!”
陈雾龙指着他的鼻子,问道:“说,刚才你是用哪只手碰我师妹的?!”
布仑尖布书夫斯基两边脸颊隆起老高,眼睛、鼻子都歪了,却死鸭子嘴硬不说话。
陈雾龙大声问道:“冉小姐,这家伙刚才是用哪只手碰柚柚的?”
冉暮辰愣了一下,回答说:“右……右手……”
只听到,先是“噼啪”一声,然后是“噗”的一声,陈雾龙将手中的高脚杯倒转,敲碎杯沿,把犬齿状的玻璃一下戳进布仑尖布书夫斯基的右手手掌!
戳得很深,深及骨骼!
布仑尖布书夫斯基放声惨叫:“啊……呀……”
陈雾龙龇着牙,将自己武道世家、江湖中人的手段气势发挥了出来,那些一开始看不起新郎官的人都被新郎官的狠厉所慑,再也不敢瞧他不起。
然而,基拉公国首富之子布仑尖布书夫斯基竟还是很硬气,他尽管疼得汗水、涕泪横流,嘴里却还在说着威胁的话语:“你敢这样对我……你必定会后悔……”
陈雾龙将残破的杯子拔出,再度戳下去,戳得他的手鲜肉模糊。
布仑尖布书夫斯基大叫:“你可知道我背后有人?!”
陈雾龙说:“我管你背后有人有鬼!”
布仑尖布书夫斯基喝道:“莱蒙托夫,你还不来救我?难道你想看我死吗?”
陈雾龙说:“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总理大臣莱蒙托夫轻轻叹息一声,在大公夫妇、众大臣和百姓惊奇的目光之中,迈步出列,说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