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掉上面的泥,然后在灯光下面打光,我一看,内心狂喜
切片下面变种了,从蓝色的底种,变成了绿色的,这个惊喜来的太突然,我本来只是赌里面没有裂的,但是没想到居然变种了。
但是当我欣喜之后,我突然看到绿色里面那些细小的裂纹,虽然很小,但是却瑕疵,把这块绿油油的翡翠拉低了价值。
而且,这块料子的水,好像越往下越干,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我有些难受。
一般情况下绿色所在处的质地,与周围地张质地相同,只要底子质地好且纯泽通透,绿色也就鲜艳显眼水分足,看起来很入眼,则透明度越高越贵;如果底张不好,不通透,颜色干涸,绿色也就显得死板、呆滞,这就是正所谓的水干。
也有特殊情况,即绿的质地比周围的地张质地好,出现所谓狗屎地张出高绿、翠绿的现象,一块玉只有几分的一点是高色,其余是玉头梗,但把这一点高绿取下来,就可以做成昂贵的色货,它的价值已远远超过整个石头的其它部分。
而我手里的这块石头,现在好像就是这个样子,不过,我看着手里六厘米厚的翡翠,就算全部扣成镯子,价值很大,却也卖不到五千万
所以我必须要赌,我拿着喷雾器,在大块的石头上喷水,想看看下面的水怎么样。
我所说的底子既翡翠内部的质地,或称肉。
这块料子的肉很绿,在强光下绿油油的,但是这种油显得很干,并不是很好,就算达到了糯种的底子,也卖不上大价钱,而且,还有裂。
我必须要继续切下去,我希望下面的种水不要越变越干
第二刀下去,我的心狠紧张,如果水头变干的话,那么下面的料子就没必要在切了
我秉着呼吸,一刀下去
一刀
两刀
看着地上四块大块的玉石碎片,我喷上水,每一块都很绿,在灯光下,非常的美。
涛哥看着石头,问我:“这是什么种的?品质怎么样?”
我看着,有些可惜,我说:“上面的种水还不错,是个瓜绿的底子,一开始我担心下面的水会断,但是没有断,反而是我一直担心的裂会进来,你看,这些细小的纹路,都是裂”
涛哥看着哪些裂纹,皱起了眉头,问我:“能卖到五千万吗?”
我看着四块料子,每块都能抠两对镯子,如果没有裂的话,五千万不在话下,但是有裂,想入手的人都很难有。
这就是裂最大的弊端所在,一块好的料子,往往会因为这一丁点的小瑕疵而毁了所有的价值。
我说:“看看彭觉老板怎么样吧”
涛哥看了我一眼,说:“彭觉回缅甸了,短时间不会回来”
我有些犯愁了,料子是出了,但是想要甩货出去却很难,我一时之间想不到有谁能卖我一个人情,把这个有裂的料子给吃了。
点了一颗烟,郁闷的抽了起来,突然,我想到了一个人,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
“张驰”
想到这个胖胖的老板,跟他谈话很愉快,是一个能结交成朋友的人,但是我也知道,他是个商人,商人的本质是唯利是图,五千万不是个小数目,我的面子,不知道能不能值五千万。
不管了,试一试吧。
我给张驰打了电话,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不知道能不能通,在我的担心下,电话接通了,我说:“朋友,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了”
“没关系,我还没有睡,午夜十二点,才是快乐的开始,当然如果你有正经事,我愿意跟你谈,如果你没有正经事,我也愿意请你过来玩一会,这里的妞,肯定会让你跟你的兄弟乐不思蜀的”
电话里传来了张驰浑厚的声音,原来他还没有休息,而是在进行资本家堕落的享乐,我当然很想去跟他一起玩,他有一种吸引力,但是我现在焦头烂额,必须要解决才行。
我说:“我手里有一块料子,可能价值五千万,我急着用钱,所以希望你能过来看看。”
我很快就听到电话里的音乐关掉了,张驰说:“好的,在那,我立马过去,我喜欢谈生意,特别是这个时候,谈完了之后,我们可以潇洒一下。”
我笑着说:“我在瑞丽大世界等你”
挂掉了电话,我有些沉重,张驰来是来了,但是他会不会买这块料子很难说,他并不是容易忽悠的蠢货,反而是精明的老玉石商人,想忽悠他很难。
而且,我把他当朋友看,我也并不像忽悠他。
但是我缺钱
很缺,老天保佑,他会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