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
刘传洲看着我,有些佩服,说:“真的不能理解,你年纪轻轻为什么这么老成,我在缅甸十几年,从来都没有想过能看到罗兴洪有这么一天。”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带头走了出去,上了车,跟着罗兴洪走。
罗兴洪坏,但是不可怕,他没有心机,他做事只会蛮干,这种人,只要稍微用一点小伎俩,就能收拾他,让他安静下来,只要满足他,就能让他不着麻烦,比波西昆容易对付。
我之所以答应做这笔生意,为的就是让罗兴洪安静下来,别给我找麻烦,我要专心对付波西昆,他才是个老狐狸。
这里是缅甸,不像是内地,内地竞争讲究的是勾心斗角,但是这里不一样,一言不合就干仗,有钱有枪有人才能做大,所以,我得还策略,如果能稳住罗兴洪帮我对付波西昆就最好不过了,但是罗兴洪是一头恶狼,利用可以,你得有足够的肉满足他。
车子开了一会,到达了玉石商会的仓库,就是之前举行内部公盘的地方,在缅甸,只要有原石交易,就得交税,所以罗兴洪才会把仓库放在这里,告诉军政府,他能带来巨大的税收,要不然,以他这样蛮横的做法,军政府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以前强买强卖的也都是华裔商人,反正不是本地商人,军政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而且还能征收那么多税收,何乐而不为呢?但是这种短浅的目光是害缅甸翡翠原石市场无法做大的根本原因。
下了车,罗兴洪火急火燎的跑到我面前,把车门给打来,拽我下来,他就是这种急躁的脾气,连演戏都不想跟你演。
我们都下了车,跟着罗兴洪去仓库,他也是个胆子极大的人,这个时候不带一个人跟我们谈生意,要是刘传洲,我估计他不敢,得吓死
“看,都他妈在这里了,你们自己看,是不是好货?”罗兴洪说。
我们站在仓库前,看着这里面的货,这个仓库我来过,之前还没这么多货,但是这次来,好像又多了不少,而且更多的都是油皮的料子,这种料子很难得,我其实很想买,只是要看料子好不好。
我们所有人都走进仓库里这批料子至少十吨,我捡起一块石头,拿起匕首在上面划了一下,有一道痕迹出现,是真料子,我觉得这么多料子做假也没有必要。
刘传洲走到我身边,小声的跟我说:“广东那边的袁正海想要办内地公盘大会,在平洲举行,他急需好料子,我觉得这个生意我们可以做,我们可以做二手贩子,黑乌纱不好切,十赌九输,为了保险起见,所以,我们就买一手之后在卖给袁正海,他既然这么想办公盘大会,我相信一定会买的,但是这个价格方面一定要谈妥。”
我点了点头,黑乌纱我也不想赌,不是因为十赌九输,什么料子我都敢赌,但是没有巨大价值的料子我就不想赌,黑乌纱基本上都是小个子,就算解开了帝王绿,价值也不过几个亿,而且,我们是合资来赌,如果不赌个石破惊天,都不够分的,所以我也想做这个二道贩子。
罗兴洪抱着胸,问我:“看好了没有?”
我把手里的石头丢在地上,我说:“十吨?什么价?”
罗兴洪有些不耐烦,说:“你他妈知道,两亿欧”
我说:“你好笑啊,你知不知道以前这种料子批发价两百万一吨啊,你现在涨了十倍?你当我们是凯子啊?”
罗兴洪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的料子都是正宗的乌鲁江出产的,也有老帕敢的,都是极品黑乌沙,这个价不贵,不还价。”
我说:“还他妈这么霸道,你只不是什么叫合得来就做,合不来就不做啊?你这么霸道,就是我们合不来咯?那既然这样,我们就走吧。”
我说着就要出去,罗兴洪气急败坏的走到我面前拦着,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原石这种东西,有时候多不如少,少不如精,精不如大,你这么多黑乌沙就让料子不是那么稀罕了,黑乌沙十赌九输,所以我跟肯定,这里百分之九十都是废品,你让我们花两千欧一吨买废品?是你自己你自己干吗?”
罗兴洪听了,有些不耐烦,但是也没说话,他觉得自己理亏了,就说:“那你说,怎么办?”
我说:“三个选择,一,拿精品出来,我就不信你没藏着精品,二,拿大件的出来,别他妈跟我玩假,我说了,我有火眼金睛,你唬不了我,三,老规矩,这批料子我们都吃了,但是,一百万欧一吨,自己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