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对他不如他对她一样好,这男人依旧对她掏心掏肺,迟殊颜觉得这样的男人她以后再不珍惜,那真得被雷劈。
没多久,男人头发被吹干,迟殊颜把拔了插头把吹风机搁抽屉,刚搁完,手腕一股力道扯过。
迟殊颜再次坐在男人腿上。
只听男人嗓音低沉又温柔小心翼翼问道:“刚才为什么哭?”
刚才掉金豆掉的太爽,这会儿心里更是十分羞耻又尴尬,要是这会儿地面有个洞,她都想钻洞里,这是迟殊颜此时心里的写照。
不过她此时还真没打算同面前男人全盘脱出她哭的原因,心里只打算什么时候去老宅找老爷子问清楚事情再说。
迟殊颜随口找了一个借口,见男人只盯着她瞧,看不出对方是信还是不信,迟殊颜干脆撒娇趴在男人肩头,难得撒娇:“老公,我困了!”
‘老公’两个字刚落下,祁臻柏手先一抖,心脏猛的一缩,冷峻的眉眼又是好看又是柔软,他什么也没说,直接抱起人两人一起趟进床上。
从始至终,男人抱着迟殊颜的腰上的手就没有放开过,两人好的就跟黏成一个密不可分的合体人。
没多久,男人关灯,迟殊颜心里稍稍松一口气,刚要闭眼睡觉,就听耳边突然传来男人磁性十足又温柔十足的嗓音:“再喊一句?”
迟殊颜等反应过来也没拒绝对方,半响后,她支支吾吾终于再次挤出一句:“老公!”
语气依然透着几分撒娇的语气。
听的祁臻柏心口狠狠震荡,此时怀里的女人轻声温柔喊着那两个字简直要了他的命。
见男人没动静一动不动跟雕塑,迟殊颜以为对方没听见,试探又喊了一声:“老公?”
总之今晚她是真没法拒绝这男人。
至于祁臻柏这边此时可算是被怀里女人‘折腾’不清,她接连几次喊‘老公’两个字喊的他心神俱荡,彻底要了他的命。
黑暗中,他看不清他身下女人的面庞,干脆用大手仔细描绘,描绘完语气再次诱哄:“再喊一句?嗯?”
“老公!”
祁臻柏听的额头青筋一根根凸起,右拳猛地突然砸落在床面,砸的大床震荡凹出一个洞,迟殊颜惊了一下。
等第二天迟殊颜再次醒来,大床上依旧只有她一个,床边男人位置早就已经没人,温度也是冰凉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迟殊颜心里有些失落,伸手摸手机再次摸到男人留下的便签,上面写着他已经去祁氏,又嘱咐他好好休息。
迟殊颜心里跟吃了蜜,刚要把便签搁在桌上,目光定定落在她中指,只见她中指上面戴了一个银白色的戒指,戒指款式简单却十分好看,十分符合某个男人的审美。
迟殊颜一时间又惊又喜又甜蜜,左看右看中指愣生生瞧了五分钟,才把视线移开,这才立即撑起身体起床下床吃早饭。
有过经验之后,这次迟殊颜虽然身体依旧十分酸疼,可精神十分不错,就是身上痕迹瞧着有些吓人一些。
她只要一喊那两个字,男人就跟吃了药一样打鸡血。
得亏自个儿身体一直不错,随着修为上升,她身体更是不错。
更何况两人更和好,以后过些日子,说不定某男人对她就该淡了,这么一想,迟殊颜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否则她还真担心自个儿受不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