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媛突然到来,不止是夏明城、夏父夏母吓了一跳,夏明真刚才听到熟悉女人故作温柔的声音,浑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汗毛直竖,脸色苍白,哪怕他哥把人突然带离开,夏明真眼底的恐惧有增无减,身体微微发颤。
实在是这女人在推他下楼之前露出的真面目太过可怕,夏明真想想都阴影十足,生怕这女人知道他没事再害他,更何况他刚才可是听了他哥和迟大师说这女人多邪性害了多少条人命,夏明真简直有些被这女人吓破胆。
一瞬间,连额头大片冷汗都渗了出来,脸色惨白无比,唇色都有些褪去,瞧上去跟大病一场,一脸手足无措又惊慌,茫然看夏父夏母又惊惶看向面前迟大师十分无措紧张又戒备。
还是迟殊颜瞧出他的心思,拍拍的肩膀低声安慰道:“别紧张!刚才你运气好,那女人没瞧见你!”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话起了作用,夏明真脸色缓和许多,却没有刚才的生龙活虎,脸色恹恹,整个人状况处于高度紧张警惕的模样,他还忍不住冲迟殊颜多确定几句,结巴惊惶问道:“那……那女人……真没瞧见我?迟大师!”
“没有!”迟殊颜利落回复完。
夏父夏母听了她的话也狠狠松了一口气,两老两口现在表情也十分僵硬紧张,夏母现在得知姓袁的女人真面目算是真怕了姓袁的的女人,目光频频看紧闭的房门,生怕她家老大出事,想到刚才他家老大突然扯着那女人不知去了哪里,夏母有种想哭的冲动。
现在夏母是真后悔死了为啥她要多管闲事撮合自家儿子和姓袁的女人,那女人品性要是好还好,可显然这女人品性不怎么样,这次明真不小心说了这女人几句坏话,这女人就敢出手害他,这样的儿媳妇她夏家哪里敢要,更别说自家老大和大师透露的同姓袁的女人有关的邪性毒辣害命的事。
夏母越想越害怕紧张,要不是现在瞧着面前小大师还好好又镇定呆在病房,她现在早就手足无措哭了出来,夏母强装冷静了一会儿,没过一分钟,实在是担心自家老大,夏母憋不住一脸担心、着急急忙问道:“大……大师,我家老大……不……不会……会有事吧?”
夏父也担心着急看向面前自家老大请来的大师,企图想同她口中套出一些消息,实在是
他也算怕了敢害人性命的姓袁的这女人,那女人都敢出手害明真,就不知道老大什么时候不如那女人意,害他家老大怎么办?
夏父也是对自家老大这烂桃花头疼的厉害,这其中偏偏夏母还插了一道,还应下那女人同老大的婚事,夏父越想越心乱如麻。
夏家老两口心里的想法她怎么能瞧不出来,她脸色淡定平静叙述道:“虽然那女人有些邪性,不过大白天她想害人还是有些困难。”更何况还是在她眼皮底下。
夏父夏母听大师的话刚松一口气,就听面前大师话一转,继续说道:“更何况对方对夏先生情有独钟!一直喜欢他!”
夏母听到这后半句大师暗示姓袁的女人喜欢她儿子的话又差点直接哭了出来,夏母现在早没有了之前的高兴,一想到敢害人命的姓袁的女人一直喜欢他儿子,她嘴唇哆嗦,脸色发青,她儿子是得多倒霉,才被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瞧上?
夏母一脸敬畏又急冲冲问道:“不……不不是,大师……大师,你不是说我家老大跟那女人没有缘分么?大师,你能不能让那女人再也别来我夏家也别来我夏家找我家老大!那女人之前因为几句话敢害我家老小,赶明儿谁知道她会不会害其他人?”
夏母现在知道那女人的真面目是对姓袁的女人又怕又恨,脑中也只有之前大师的几句‘家破人亡’的批语,她心里吓的不成,恨不得那女人立马能离她家远远的,可天底下却没有这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好事,既然她当初主动招惹了,这苦果她得自个儿咽。
迟殊颜把夏母惊吓崩溃的表情收入眼底,没正面回复,而是侧面问道:“夏伯母,我听说夏先生的姻缘线还是你牵的?他们俩本确实无缘。但现在是孽缘,您想让人家突然远离你家夏家,我恐怕以那位袁小姐对夏先生的感情恐怕不大可能。”
话落,夏母被噎的哑口无言,脸色再次吓的煞白煞白惨无人色,后悔的简直想吐血,不知是不是情绪太激动,她眼前一黑,差点栽倒,还是夏父眼疾手快扶住人,夏母突然哇的一声崩溃大哭起来。
见夏母如此受打击,夏父心里再怨也不好再怨夏母。
夏明真却急着道:“我哥不能娶那女人,我哥真不能娶那女人,大师,大师!”
迟殊颜不明白自个儿只想给夏母一个难忘的教训,怎么就突然变成她想让夏明城娶姓袁的女人了?
又见夏母哇哇崩溃大哭,迟殊颜没多久立即松口道:“现在虽然想断了两人的孽缘有些难,不过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要夏伯父、夏伯母以及夏先生愿意一起配合我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