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里的中高层,啧啧,这样的人不去做贵族研究政治,简直是一种浪费啊。”
“领导一个大型教会的人,又和领导一个城市甚至国家的贵族有多大区别呢?”身为法拉尔帝国前大贵族的后裔。凯瑟琳对此倒是看的很清楚,非常平静的说道:“这些大型教会的教宗们,可不见得比贵族的手段差多少,恐怕这些说话做事的方法。早就成为他们的本能了,估计也是因为他们这种思考问题的方法,才会用这种方式来对待当年丽娜和贝蒂姐妹之间存在的问题,而这种方式恰恰是我最不喜欢的一种。”
“但是不得不承认,的确很高效。”芙蕾雅耸耸肩说道:“起码我想不出来任何其他方法可以像这种这样,彻底的解决她们内心的缺陷。不留一点隐患的让她们重新走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来。虽然我也不喜欢,但很多时候,他们的方法的确是理论上最好的选择。”
“然而你口中的这个最好,并没有把个人的感受考虑进去。”凯瑟琳和芙蕾雅之间,对于这些问题的看法总是存在着很大的差异,也就经常会导致像现在这样的争论:“你说的这个最好只是针对于结果,也许你们觉得,为了取得最好的结果,可以牺牲个人的感受,但是我却不这么想。我认为,所谓的结果,其实都是由人构成的,只有不对当事人内心造成伤害的方法才称得上最好的方法,哪怕这种方法最终的效果会略差于你们的方法。”
“你们两个就别为已经发生的事争论了。”一直在旁听的潘尼斯忍不住叹了口气,摇头道:“几千年了,无数的学者们和政客们为了这个问题争论,但一直到今天为止,都没能得出一个标准答案,实际上这类问题本身也没有标准答案,完全在于每个人看待问题的方式和态度,所以你们注定谁也说服不了对方,又何必做这种浪费时间的事呢?”
“不然我们做什么?”凯瑟琳无奈的看着潘尼斯,用无力的声音说道:“让我们像你一样,和她们一起玩拍羽毛的游戏吗?”
“很好玩呀。”“没错没错,的确很好玩呀,我们都玩了一百多年了。”“以前找凯尔哥哥一起玩的时候他都不肯,这还是第一次和他一起玩呢。”“还是喜欢现在的凯尔哥哥,不会板起脸来对我们说教。”“当然以前的凯尔哥哥也很好啦,但是现在的更好。”“对呀对呀,越来越喜欢现在的凯尔哥哥了。”
“你看。”潘尼斯一摊手,笑容里带着深意说道:“有的时候,放松束缚自己心灵的枷锁,用最真实的一面去对待这个世界,反而会获得更大的快乐。”
“你说的倒是没错啦。”凯瑟琳叹了口气,按着额角说道:“但是问题是,你心灵的枷锁似乎放的有点太松了,松的实在太特别了。反正我是想不出,有谁放松了心灵的枷锁之后,会在宴会上玩拍羽毛的游戏玩到钻进桌子底下去。”
“哈哈哈,今天的晚餐真是丰盛啊。”潘尼斯抬眼望天,干笑着说道:“味道不错,恩,味道不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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