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放心的问道:“大哥,您相信我?对了,小翠是雪狼谷的人护送回来的!”
“津钟,你我是好兄弟,一路出生入死,我不信你,还能去信旁人?”纪闫鑫微微一笑,瞬息间又沉下脸,凝重的注视着夏津钟:“现如今,小翠怀了娃儿,硬说是我纪闫鑫的种,兄弟,你觉着大哥是那种禽兽不如的人么?”
“大哥,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小翠那妮子栽赃陷害,把屎盆子扣到大哥头上,我这就找她算账去!”夏津钟义愤填膺,拔腿就走,纪闫鑫喝止道:“回来!几十岁了,做事情还是莽莽撞撞,像什么样子!”
“小翠那妮子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陷害我也就罢了,居然还敢信口雌黄,污蔑大哥!要我说,她肚皮里的娃儿,一定是齐宏那小兔崽子的!”夏津钟一语道破天机,纪闫鑫冷哼道:“不管是谁的,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背个黑锅倒是没什么,只是,柱子居然不相信我这个亲爹,着实让人心塞!”
“大哥,您也别太往心里去,待真相大白,柱子会明白的!”夏津钟深深的理解纪闫鑫的心情,就如自己前一阵子,同样心塞,他问道:“大哥,眼下,咱们该如何应对?”
“先放一放,容我仔细想想!防卫得加强,一定不能让小翠与外界有任何联系!”阻绝小翠与外界的联系,只不过是防止她在人前胡言乱语,恶意诽谤,影响了纪闫鑫以及公司的名誉,夏津钟回道:“大哥,我明白了,这次决不会出任何差错!”
望着夏津钟走进通道,消失在视线之外,纪闫鑫安安静静的坐在密室里,心想:这事情牵扯到齐宏和柱子,该如何是好?不论怎样,都不能因为此事,影响到我和齐先生的兄弟情;这事儿,终归得有一个妥善的处理方法,时间一长,待小翠的肚皮隆起来,越长越大,自然是纸包不住火。我得与齐先生碰面,就此事好好协商一个完全之策才行!何芳菲落水动了胎气,胎死腹中,齐先生为给齐家留后,延续香火,想要留下小翠肚子里的娃儿,也不一定,若真是那样,我该如何抉择?
思前想后,纪闫鑫觉得自个儿独自空想,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唯有跟齐宏敞开心扉交流,方能协商出妥善的解决办法。
……
项目启动,何芳菲完全插不上手,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诸事不懂的大白痴,投入了那么多资金,连小小的发言权都买不到。
何芳菲自然不敢在顾远山面前抱怨,但是,在黄继鹏面前,她是心直口快、肆无忌惮,埋怨道:“继鹏哥,你说我如今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银行放贷出去,还得派人监管,我这倒好,钱一出去,就没我事儿了,简直就是个局外人嘛!”
“芳菲,你想那么多干啥?无事一身轻松,你就坐等着分钱,岂不是很好?只认钱,其他的,你都不要管!”黄继鹏宽慰着何芳菲,心自然是向着顾远山的。
黄继鹏心想:干爹运筹帷幄,这么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又何必刨根问底?
经历了那么多年与顾远山的相处,黄继鹏逐渐感受到了顾远山对他的恩情,以往,因为顾远山对黎凤兰不好,他很排斥他;如今,家里一片祥和,黄继鹏自然把顾远山当作了不可割舍亲人,深知,没有顾远山,就没有他的今天。
在黄继鹏的心里,顾远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正确的,他所做的每一个决策,都是该无条件支持的;哪怕有时与纪律、准则相冲突,黄继鹏也会毫不犹豫的支持他。
“唉……继鹏哥,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为啥对顾远山言听计从?你就没有自己的思想么,他错了,你也会不分曲直黑白,一味盲从?说实话,我还真搞不懂你们官场上的这些人的心思!”听了何芳菲的话,黄继鹏有些恼怒,冷言道:“何芳菲,干爹那么宠爱你,你居然在背后胡说八道,干爹的大名,也是你能够直呼的?没规没矩!”
被黄继鹏数落一顿,何芳菲心中不舒坦,阴沉着脸:“好好好,是我不懂规矩,下次一定不会了,继鹏哥,你就甭生气了!”
黄继鹏见何芳菲悔过极快,也不再跟她一般见识,笑道:“行啦,知错就好,芳菲,你可千万别在干爹面前沉不住气,胡言乱语,万不可摸老虎的屁股啊!”
“继鹏哥,你放心,就算是我再愚笨,也晓得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再说了,那人还是我们德高望重的干爹大人!”何芳菲话一出口,黄继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指着她:“跟小时候一样顽皮!嘴巴还是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