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一辈子都记得。”赵红旗想不到有这一天,更想不到竟然这么轻松就实现了,“晓菲是我姐,你就是我哥!我这辈子都记得!”
“别急着叫姐叫哥,不兴这套了,我拉你出来也不是为了长辈分的。”张逸夫看着赵红旗的愣样子,不由得干笑一声,“红旗,我听晓菲说过你的事,虽然做买卖赔了,但那也没多少钱,都能挣回来,关键你是一个有志气的人,我就喜欢你这点。”
“嘿嘿,都赔光了还谈什么志气。”赵红旗傻笑着擦了把鼻子,“但逸夫哥你放心,我将来决计不会变成我舅那样,坑谁也不坑你。”
“你舅那德性,也不怪他,都是被那些无良的承包商和包工头磨的。”张逸夫这会儿心情大好,也没有埋怨老孙的意思,当即说道,“我照实了说吧,将来等我们厂达标了,其它厂肯定来取经,我们厂长不是敝帚自珍的人,几乎会知无不言,到时候我随便插句话,也方便给你们找活儿。”
“明白!明白!”赵红旗激动地拍着大腿,“妈呀!这年还没过,后面的活儿就齐了!”
“所以我们找到活儿,你们可别不来干。”张逸夫这才道出了正题,“不瞒你说,你舅现在再哈着我们,也是个有奶就是娘的主儿,指不定谁。再找他,他就跟着走了。”
“那不能!不能!”赵红旗的语气可谓是义愤填膺。
“能不能的,你说的还不能算。”张逸夫轻轻拍了拍赵红旗道。“你帮我跟晓菲盯紧了,那边动心眼的话,早点告诉我们,工钱和待遇都好商量,毕竟咱们合作过,你们是熟练工,我们用起来也踏实。”
“逸夫哥,把心踏实放肚里吧。”赵红旗坚决地说道,“我们要么不干活,要干肯定干咱的活儿!”
“成。我信你。”张逸夫笑着扶起赵红旗。“将来发展还大,千万别跟你舅似的一叶障目,就惦记眼前那几个钱。”
一番嘱咐过后,张逸夫才算踏实了一些。
他始终觉得。两种人是最难对付的。
一种是最上面的人。你干不过他。没有跟他竞争的资本,而且他上面七大姑八大姨都是人,没完没了。
一种是最底层的人。你拿不住他,他什么都不看,就要钱。
老孙无疑就是这种人。
而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包括老孙暗示大家要怠工的时候,依然玩儿命干的赵红旗,可以看出他是个靠谱的人,知恩图报饮水思源的人,外加他早就做过生意,有野心,至少心会比孙山盛要大,因此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让赵红旗领着这帮人都比孙山盛要好。
况且,电力工业的发展特别是电厂兴建都是一阵一阵的,指不定哪天一睁眼,突然哪个村的人就都被电建公司召走了,张逸夫再是个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了,再找人再培养一遍不是不行,但没有机会了,冀北不可能再达一次标,让一帮子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再炼几个月。
所以这张牌,不能丢,要牢牢攥住,离得远的时候,就要通过赵红旗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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