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我负责。”
马钢虽然一个劲儿地催,侯丰脑子却清楚一点,开再快,该活活,该死还是得死,一个不小心,自己再撞个人,你负责个卵啊!
好在路不长,无惊无险,总算到了医院。
二人匆匆问过急诊,冲进抢救病房,这便要奔丧。
却见张逸夫正靠在床边喝着水,见二人来了还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
他也不易,又赶到医院要死要活强行抢救,又让博哥假装大夫,给侯丰打电话过来。
二人一愣,这脸色不挺好的?不是五脏六腑都要炸了么?
这样好,这样好,千千万万没事就行。
“怎么样逸夫?”马钢不管怎样,还是关切地凑了过去,惊吓过度,表情百转千回,“检查结果怎么样?”
“都在这里了。”张逸夫指了指旁边床头柜上的病历和化验单,随后说道,“谁通知你们的,吓成这样。”
马钢匆匆拿起病历和化验单翻看起来,口中嘟囔道:“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靠谱的大夫,说你不行了,给我吓的。”
确实,博哥作为大夫,没有比他更不靠谱的了。
侯丰也跟着有了笑脸,咒骂了几句乱说话的大夫,跟着凑过来:“我以为事大,就请马局长也过来了。”
“哎呀……太小题大做了,局长快回去休息!”张逸夫连连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这么晚了,我这么点儿事儿还这么折腾。”
“无碍无碍,应该的。”马钢特别好奇,张逸夫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大夫能那么说情况,看检验单子他也看不懂,只是显示一堆数值都异常,他干脆还是拿起病历来看,上面字迹虽然潦草,但大概能看懂,什么酒精含量之类的都写在前面,看着也没大事,唯独看到最后一行,慌了,“这什么意思?疑似服用违禁药品??”
他紧张地望向张逸夫:“你吃什么了么?”
“什么都没啊。”张逸夫斩钉截铁道,“咱们一晚上都在一起,您吃了什么我就吃了什么啊。”
马钢眼睛一转,确实如此,他很快又冒出了一个新想法,像张逸夫这么拼,工作压力这么大的人,搞不好有什么不良嗜好,喝完酒回去后,吸食注射一些违禁的东西,倒也能说通。
那样的话,自己还是别多聊了,触犯人家*。
按理说该走了,但来了就走,显得就是来看张逸夫死没死的,太不尽情意,马钢放下病历,坐在床前拍了拍他笑道:“逸夫,还有什么不舒服的,跟我们说,我们吩咐医院好好照顾。”
“身体上好很多了。”张逸夫叹了口气,望向二人,“但心里不干净。”
“怎么话说的?”马钢不解道。
“我醒来以后回忆了一下子,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张逸夫又看向二人,随后不甘地摇了摇头,“算了吧,咽了。”
“到底怎么回事?”马钢立刻好奇起来,可不能让张逸夫带着怨气走,那是照顾不周啊!
“算了算了。”张逸夫摆了摆手,欲盖弥彰。
侯丰见状上前道:“张局长,你来了这么久,我也没怎么帮上忙,这个事,你大胆说。”
就是,马钢也跟着来劲了:“远的不说,咱们局在坤明还是说得上话的,是不是有人下药抢劫?有情况你大胆说,咱们今晚就算翻遍了坤明,也把那人找出来!”
“这……”张逸夫依然为难,“确实,我应该是被人下药了,不过我最后看见那人是谁了……可我这人胆小……是不是滇南有滇南的规矩,我惹到谁了……”
“开什么玩笑!”侯丰一拍大腿,这就不干了,“公然给政府局级干部下药!坤明没这规矩!你记得那人的样子?”
“记得。”
“那就好办了。”马钢立刻拍着胸脯道,“你等着,我这就叫公安的人来,给对个画像,查查资料,今晚就能拿人。”
“没这个必要,我认识他。”张逸夫淡淡说道。
此话一出,无论是马钢还是侯丰,后背都寒了一下子。
据他们了解,在坤明,张逸夫认识的人可不多……
二人对视一番,马钢咽了口吐沫说道:“说吧,谁啊……”
张逸夫又扫了圈二人:“萧咏。”
二人直接愣了十几秒钟。
什么情况?
萧咏给张逸夫下药?
“你……确定么?”马钢已经流出汗来,擦了把脑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