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禁区主都走了,带着陈玄东下了血本的重礼满意而归。
他们将这当做是神庭的示弱,巴结等,临走时,侃侃而谈,对于神庭有诸多建议与见解。
陈玄东笑眯眯,一一采纳,且,双眼迷蒙,走路蹒跚,醉态十足。
但当这三大禁区离开神庭区域后,他眼中的醉意等全都消失了,不见了,化作一贯的清冷。
“去吧,请小少神将子规啼带来此处,就说我有要事需要找禁区主商量。”
陈玄东带着冷厉与阴森,他在吩咐守卫在殿宇前的神庭兵卒。
没多久,子规啼来了,一脸阴沉。
“道友让在下前来所谓何事?”
明显,这子规啼有怒。
不知不觉中,他竟然是将葬主等曾经的盟友当作了敌人。
故而,当亲眼看见陈玄东宴请几人后,心中不快。
“道友,大事不好。”陈玄东像是没听见子规啼话语中的不快,脸色都变了。
子规啼冷笑,瞥过头去:“这天下还没什么能威胁到我呢,哪里有什么大事不好。”
陈玄东苦笑,道:“道友修为天下绝巅,更有禁区为后盾,平素间当然可横行无忌,但若是与你境界相同背景相当的对你出手呢?”
“啧啧……是那几个废材?”子规啼讥诮。
陈玄东脸色微变,赶紧道:“我不知道道友话语中的意思。”
子规啼呵呵一笑,不再说话。
陈玄东道:“太多话我不想说,毕竟我神庭真的不想大战了,我只劝道友一句,以后小心与谨慎,出行间,最好是有至强者陪同,万万不要在向当下一般的孤身一人。”
子规啼心神微紧!
他可是亲眼看见三大禁区之主醉酒后勾肩搭背,且亲耳听见三大禁区之主对他睚眦禁区品评论足,言语中多有不满及怒意;当然避免不了的是,点点杀机毕露。
“是你宴请的那几个废物吗?”子规啼话语狰狞与冰冷。
陈玄东表情沉了下来,道:“道友,许你在神庭随意查探,只是展示我神庭的问心无愧,可你这般偷看在下宴请宾客,未免过了。”
子规啼眼神一寒,但很快哈哈一笑:“只是无意间碰到。”
陈玄东冷哼,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只是想要告诉你,自己小心一些,今日我探听出些极为不好的消息。”
“哦?”子规啼眼眸眯起。
陈玄东眼神难看,道:“若非是这从上界带来的劣酒,怕是还不知这些人的险恶用心呢。”
“道友请说。”子规啼开口,严肃而认真。
“禁区要寻理由,找借口与我神庭一战!”陈玄东表情狰狞,怒吼道:“真当我神庭可欺,好欺吗?”
子规啼不说话。
极大禁区联合,为的本就是与神庭一战。
故而他没有怀疑陈玄东的话语。
“桀桀……”陈玄东狞笑:“可我神庭怎么会给他们找到理由与借口?本尊坐镇,就算他们想要找到神庭的错处也是不可能的。”
子规啼叹了声。
这陈玄东的确有这个威能,做事滴水不漏,不会被人轻易抓到把柄,至于想要在陈玄东坐镇神庭时,从神庭找出开战的理由,至少在子规啼看来,这是属于无稽之谈。
可很快。
子规啼面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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