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不吃醋,还到处找手机准备拍下来留念的。
等她找到了手机,两人已经松开了。
夏至意犹未尽:“我还没拍照呢,Poss再摆起来!”
“神经,你别理她,一般清早起来就这么疯。”谷雨说。
桑旗揉了揉谷雨的头发:“伪装了这么久,你累不累?”
“伪装有什么用,你们还不是把我给认出来了?”
“那当然了,我们第一眼就把你给认出来了。”夏至说。
谷雨不知道应不应该开心,但是又有点沮丧,她说:“你们第一眼就认出了我,可是南怀瑾到现在都没认出来。”
桑旗刚准备说他也早就认出来了,夏至在他后腰掐了一下,桑旗就噤声了
谷雨进洗手间去洗漱,桑旗揉着他的后腰说:“你这是打算瞒多久?等南怀瑾知道我们和谷雨相认了,他也一定会跟谷雨相认的。”
“山人自有妙计。”夏至摸了摸下巴:“谁让他那时候和桑榆打的火热?”
“这都是以前的旧事了,你还耿耿于怀。是什么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这么小气?”
“女人就是小气的,而且谷雨那货一向神经大条,我要不借此机会好好治一治,南怀瑾只怕他那么容易得到谷雨,以后会不珍惜。”
“你觉得南怀瑾会不珍惜谷雨吗?你大约没见过他这么长情的男人吧!”
“切。”夏至把眼白眼翻上天了:“他长情就不会娶桑榆了。”
女人真是最不可理喻的动物,哦不确切地说,是他的女人夏至。
“幸好那个人不是我呀,要不然的话我一定会被你整死。”
谷雨洗漱完从洗手间出来说她要去上班了,夏至说:“今天我有更好的安排,上什么班呀?商场就是我们桑家的,一会叫桑旗跟经理打个电话,就说你被商场的其他部门借调了。”
“这也行哦,”谷雨状若白痴:“这就叫做朝中有人好办事。”
“什么朝中有人好办事,这个朝廷就是我们的。”夏至勾住谷雨的脖子说早:“我们去吃个午餐,然后去接红糖放学,再去接白糖,让你感受一下三胎妈妈的悲惨人生。”
“你少来了,平时你不是都有保姆替你接,又不用你亲自去。”
两人出了门走在前面,而乔熠就跟在后面微笑着看她们两个的背影。
冷不丁的谷雨站住了,因为她看见在电梯那站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南怀瑾。
怎么哪都有他?
夏至的眉头深深地皱起来,南怀瑾向他们走过来,刚要开口夏至就说:“南怀瑾,真是没想到叶纷居然是我们隔壁班的同学。她和书生他们都熟的很,昨天书生顺便把她也叫来了,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她跟我是一个班的呢。”
夏至撒起谎来从来连眼睛都不眨,谷雨都没反应过来呢,夏至就把这个话给圆过来了。
南怀瑾静静地看着她,夏至的鬼话他当然不能全信。
如果他们真的没相认的话,按照谷雨的个性,她一定有所防备,怎么会跟夏至同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