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与此同时,我悄悄地观察着秦孔的反应,
秦孔肯定还会降价,他报价三百万,肯定给我预留了杀价的空间,
而且秦孔这么急着往出转让,也是因为天天在亏损,
像夜总会这样的大型娱乐场所,一天的成本我估计就有十多万,甚至更多,
一天不转租出去,秦孔就损失一天的钱,
我干咳了一声,继续动秦孔:“孔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转租启示已经贴出去一个月了吧,”
不等秦孔说话,我接着说:“孔哥,其实你也知道,之所以没有人承租,那是因为人们都知道,即便承租过来也是亏钱,所以没有人愿意当这个冤大头,”
我的话触动了秦孔的心,
其实秦孔也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秦孔点了一支烟,不声不响地抽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秦孔咬了咬牙说:“张楠,这样吧,我再给你便宜二十万,你觉得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孔哥,还是太高了,唉,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秦孔怕我耍心计,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坦诚相对,眼神清明地看着秦孔,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秦孔笑了笑说:“张楠,那你想一想,我也想一想,你觉得如何,”
我点了点头说好,
和秦孔打了一声招呼,我没有任何留恋,带着薛燃和蒙凯丰走了,
做这么大的生意,不可能一次就谈成,需要反反复复地谈好几次,
虽然二百六十万的价格并不高,但是我还是想往下压一压,而且我非常肯定,到目前为止,敢接手秦孔夜总会的人只有我一家,
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好好的压价,
出了夜总会,我对薛燃说:“薛燃,下一次来谈价格,你来谈,”
薛燃听了我的话愣住了,诧异无比地看着我,
蒙凯丰好奇地问我:“楠哥,你为什么不亲自来谈,而是让薛燃谈,”
我笑了笑说:“这是一种策略,这说明我不再重视这个项目,到时候秦孔还会往下压价格,”
听了我的话,薛燃和蒙凯丰恍然大悟,
第二天,秦孔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和秦孔约好时间后,让薛燃代我去,
一个多小时后,薛燃回来了,我好奇地问:“谈的怎么样了,秦孔是不是往下压价格了,”
薛燃点了点头:“楠哥,你还真说对了,秦孔这次一下就往下压了四十万的价格,我估计他肯定是扛不住了,”
紧接着,薛燃又说:“楠哥,我听他们的员工说了,他们这个月的工资还没有发呢,据说夜总会每天都在亏损,有时候一天亏损三五千,有时候一天亏损一两万,”
夜总会每天的开销至少在十万以上,可是进账却少得可怜,自然是要亏损的,
我点了点头说:“好的,我知道了,你今天没有答应他吧,”
薛燃点了点头:“我怎么可能答应,我说我回去了问一问你再给他回复,”
我赞赏地点了点头,
薛燃现在办事也有张有弛了,以后肯定能成为我手下一员猛将,
我说:“你下次再去的时候,叫上蓉姐,蓉姐还能帮咱们压下十几万,甚至几十万的价格,”
其实能用两百二十万的价格租下秦孔的夜总会,我已经非常满意了,
但是价格越低越好,谁不想用最低的价格买到最便宜的东西,
薛燃好奇地问:“叫蓉姐,蓉姐能干什么,”
我神秘莫测地笑起来:“蓉姐会算账,”
薛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和我聊了一会儿走了,
就在这时,我的微信传来了“嘀嘀”声,我拿起来一看,原来是风中的女孩发来了信息:张楠,你忙什么呢,
最近风中的女孩就像突然失踪了一样,一直没有给我发消息,
我回复道:我最近正在搞投资,
风中的女孩:哦,是这样啊,我听说齐峰回县城了,你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