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方氏说要把人送官,李氏下意识的不想和官府衙门扯上关系,而且因为这个就把人送官,也不是太好说。
白方氏却不相让,“不用多说别的!直接把他送官就是!果然京城的寡妇更阴毒更厉害!魏礼啥都没有了,还给他银子,给他下人,却是过来鬼鬼祟祟盯着音姑的!算计人算计的可够远的!胳膊伸的真是长!”
顾大流询问的看向魏华音,听她吩咐。
“那就送去官府!”魏华音点头。
赵强知道,这一进官府,魏礼又没啥钱了,估计很大可能不会救他散财,他现在又一身的伤,再打个几板子,肯定要没命了。
立马也顾不上伤疼,“三小姐......奴才.......奴才真的没有啊!是老爷......是老爷求见几次,三小姐都没有见。送的东西......也都送回去了。老爷这才让奴才......等着三小姐,想......见三小姐的啊!”
“哦?让你在墙头缝里等我?这是搞什么幺蛾子?”魏华音冷呵。
白方氏直接拉了她,“音姑!不用跟这种人多说!这不是那个袁氏的奴才?她千里迢迢派了人弄到这来盯着你,可没按一点好心!就是要算计人的!这种人,直接送官府!”
李氏听的也是一身冷汗,因为也想起来柳氏看魏华音貌美,起了送权贵恶霸暗害她的心思,这袁氏千里迢迢派下人过来盯着音姑,顿时一阵后怕,也不觉的不好了,反而催促,“音姑!这人肯定是坏事害人的!之前都还给那柳氏下药!可不能大意了!”
村人也都指指点点,议论着这个没见过的袁氏,不是已经判离了,还跟魏礼搅合在一块。有人也出声劝说魏华音,“事出反常必有妖!反正千里迢迢派人来盯着你,肯定是没安好心的!一个奴才,把他送官府!”
“对!真要让他算计谋害了人,可是要命的!”
赵强满心惊恐,不停解释,求饶,“三小姐!三小姐放奴才一条生路啊!三小姐......奴才骨头端了好几处......进了衙门......会没命的啊!求求你!三小姐饶奴才一条活命的机会啊!”
魏华音从不是心软之人,更何况算计她的人,自己已经犯到她手上,“送去衙门!”
顾大流应声,脱掉赵强的鞋子塞进他嘴里,拎小鸡一样把他拎走。
魏华音和祝妈妈拿着剁椒到老院来。
李氏已经开始担心,“他肯定会告状的!不是还有一个,他们都是一伙的!要是告诉那个袁氏,再来谋害音姑咋办?”
“婆婆不用担心,不过一个奴才,到了咱的地盘上,还能让他们害了人?”魏华音宽慰她。
白方氏也担心,“那个药王谷的少谷主,再跟他说说好话,让他警告警告那个袁氏!你们做的咸鸭蛋和松花蛋,给他多送点!还有葱糖啥的!”
“药王谷路途遥远,也不便打扰。奶奶也不用担心,我们会防护好的!”魏华音应声。
白方氏看她听进去了,注意力落在祝妈妈拿的坛子上,“这弄的是啥?”
“腌了点剁椒,用这个烧菜,蒸鱼都还不错,给你们送来些。”魏华音解释。
白方氏打开坛子口,闻着一股酸腐辣椒味儿,“咋是这个味儿?坏了吗?”
“没有坏!就是这样的!这还是山椒做的,可难做了呢!味道特别好!少奶奶说老太太尤其爱吃辣,老太爷又爱吃鱼,用这个剁椒烧鱼,或者直接搭在鱼上蒸,都好吃!老太太试试就知道了!”祝妈妈笑着解释。
她拎的还有两条鱼来,材料拿的很齐全。
白方氏看着脸上带笑,“那晚上就试试!等二郎回来,你们在这边吃饭吧!”
李红莲带着孩子找白大郎了,怕他在外被人勾勾走了,在家里白方氏也嫌烦,干脆打发她走了。
李氏就觉的家里有些清净,一说这个,也忙留她。
魏华音推辞不掉,点了头。
那边顾大流在叶夫子那接了白玉染,把赵强直接送到县衙。
他是云安县为数不多的廪生秀才,以后前途只怕不赖,这魏礼之前才刚被柳氏娘家告了一通,现在这下人又鬼鬼祟祟去盯着白玉染的娘子,直接打了二十大板关起来。通知主家魏礼去赎人。
白玉染说是给一顿教训就成,塞了点银子,出了衙门,想着来了县城,天色还不算晚,买些吃食回去。
到点心铺子,干果和果脯铺子扫了一堆,又买了些吃食。看人卖的花好看,又过去想买些花回去。
石幽兰逛到这边,见他在这,顿时忍不住欣喜,想到他已经娶妻,还对那魏音姑那么好,又抿紧了嘴,心里伤痛,却还是忍不住过来,“白二哥哥......”
“石姑娘!我们不熟!请叫我白秀才!”白玉染见是她,一点不客气。
石幽兰委屈没脸的两眼发红,“你就非要这样对我吗?”
“非亲非故,石姑娘还请自重!”白玉染给挑的花付了钱,拿着上了马车。
顾大流虽然是个糙汉,也看出石幽兰不正常,一个正常女的,见到别人的丈夫哪会这样的!他要回去告诉少奶奶!
石幽兰看他毫不留恋绝尘而去,而且买的那些都是最有名点心铺子和干果铺子的包装,还买那些百合花,只怕也都是给那个魏音姑的,又看卖花买花的几个人看她眼神异样,红着眼愤愤的转身快步离开。
等到家,听魏华音留在了老院吃饭,左右李红莲是没在家,白玉染倒没有心里不虞,把花修建好插起来,拿上两盒点心直奔老院。
晚饭是魏华音教给李氏,已经做的差不多了。
一阵阵的香味儿飘出来,白四郎凑在这边不愿意走。
鱼就两条,要分就没有了,只能留他一块。
白玉染进门见他在这,蹙了蹙眉。
“二哥还真是赶得巧,饭做好了你回来了!”白四郎帮着烧火了,看到白玉染就忍不住刺他。
白玉染瞥他一眼,“吃着我家的东西,嘴还不干净?”
白四郎脸色难看,“我不过说一句,又不是说真的,哪有嘴不干净了!?”
“行了!吵吵啥!不想吃饭了!?”白方氏喝了一声。
李氏看儿子回来,忙问那个送衙门的下人咋回事儿了,“衙门咋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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