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我们什么事,难道不应该怪伊家自己偷税漏税吗?他们不这样做,安安份份遵守法律赚钱,谁能动的了她?”官筱琬觉得她这话说的连基本逻辑都没有了。
“那喻舒芸呢?她家没有偷税漏税,就因为她得罪了你,喻家三个公司的股份都低价卖给了贺希泓,现在家里都把她当成了颗弃子,你认为没有了后台,再加上恒乾的排挤,她在娱乐圈有出人头地的一天?”艾姝雯反问。
“能低价收购股份,本身就是生意,谁能花少的钱买到好东西,会硬是要多花钱。在商言商,这么做有什么问题?而且有人欺负我,我未婚夫帮我出头有错吗?”官筱琬对于她的黑点觉得很难以理解。
“难道你不觉得他太狠了点?”艾姝雯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小女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官筱琬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长得很像圣母吗?”
她承认,她很多时候确实是会同情泛同情心,但还不到滥的那种地步。
伊香霖和喻舒芸都是咎由自取,她若是连自家醋坛子替自己出头,都要去同情别人的话,那还真的配不上自家醋坛子了。
“你以为贺希泓是为了你?他就是自己有病!他可以把他十六岁就把他堂哥从楼上推下去,害人家摔的终生残疾,十二岁任由着他表姐被几条狼狗咬到毁容,这些都是他的亲人,你以为你会有什么好下场?”艾姝冷笑了声,嘲讽。
“亲人?你又知道这些所谓的亲人做了什么?连亲生父母都不一定全都是好的。”官筱琬想到前两天知道自己要和乐柏楠订婚,那种四处发疯的模样,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
“无论做别人做了什么,可是他毫发无损,最后别人却留下了永久性的伤害……”艾姝雯依旧想要给官筱琬找膈应。
“你可以试试看,我在你的身上能留下什么永久性的伤害。”贺希泓单手插在口袋里,微凉的唇死死地抿成了根直线,看着艾姝雯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给凌迟了似的。
他知道自己的小姑娘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所以一直努力伪装着,哪怕遇到再生气的事也是压后了再处理,从来没敢当着她的面表露出一丝过了激的生气,就怕自己真实的想法和做法会吓到她。
可为此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才瞒过了琬琬的事,结果却因为自己去了趟洗手间,便全都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捅了出来。
而且她不仅将这事给捅了出来,还将自己原来做的那些事都给捅了出来。
贺希泓双手垂在两侧,身子微微颤抖着,甚至连看都不敢去看官筱琬一眼。
生怕在她的眼中看到对恐惧和厌恶的情绪。
可是那软糯糯的腻人之间,却带着几分埋怨犹如天籁般的响了起来。
“你回来的好慢呀,我刚刚生怕她拿手中的红酒往我身上泼。”官筱琬提着裙摆,直接就冲向了贺希泓。
贺希泓被震惊了下,下意识地张开了手,将官筱琬给抱进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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