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这种事一般都不会是鬼王出面处理,这次只怕是又派鬼侍来处理,顶了天就是换个魔将来。他们可不会跟我们有谈任何的条件,毕竟没有资格,我们若是动手,在得罪鬼王的事上只怕又要添上一笔。”
“我们得罪的还少吗?”官筱琬歪着脑袋,一脸天真单纯的看着官瀚琰。
这若是换个人的话,只怕早就被话捅成筛子了。
这也好在是官瀚琰就是鬼王,所以无所畏惧,“嘴上的说辞都不过是小事,就算是死了个鬼侍也传不到鬼王那里。但鬼将不一样,鬼王身边笼统就那么两个,杀了多多少少有点影响不好。”
“那好吧,我们还是快点去焚莲城,省得在这路上耽搁,真把他给惹怒了。”官筱琬乖巧的点着头。
他们这样的对话看似正常,可却把那些听得真真切切的人吓到腿都软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两个人竟然早就把鬼王给得罪了。
若是早知道的话,他们说什么也不会把这两个瘟神给绑回来。
而且听他们刚刚的话,似乎很笃定他们能把鬼将给杀了。
这若是真的话,把他们留在城里,只怕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他们这些人不是年纪小,就是普通的侍卫。
谁敢做这种主?
他们只能先放官筱琬和官瀚琰离开。
反正他们刚刚也说了,还会在城中买些东西。
他们刚好可以趁着这个时间,把事告之家中长辈,交于他们来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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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瀚琰原来虽从未曾和官筱琬好好相处,但这千年里,他被心中的愧疚与惦念疯狂撕扯着,每次只能靠收集一些姑娘家爱的东西,来借此让心情稍稍舒坦些。
虽然这个城里的东西肯定不如他的那些收藏,但带着琬琬一起买东西,看着她眼眸里那因为看到喜爱的东西而绽放出晶莹剔透的光亮,他还是勉强能接受这些东西的。
他们的马车很大,官筱琬选东西的时候自然是没什么收敛。
她不仅给自己买五、六身的衣裙,还替官瀚琰选了三身衣服。
这若不是他性子冷,明显就不是爱折腾的样,官筱琬只怕还能在他那闹腾会。
官筱琬还买了些胭脂和首饰,放进马车后,他们还去城中最大的酒楼用了午膳,这才坐上马车缓缓的离开。
等靠上了那软乎乎热垫子,闻着让她安心的熏香,一股浓浓的困意袭来。
在闭上眼的那一刻,官筱琬总觉得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但突如其来的困倦,却让她来不及去想那么多,便已经沉沉的闭上了眼。
官瀚琰看着微翘的红唇,那凸起的唇珠圆滚滚、肉乎乎的,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捏上一下。
哑然失笑的摇了摇头,他手指向上抬了抬,官筱琬便特别平缓的飘了起来,然后枕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琬琬果然是醉了千年,竟然都忘了他们来城里的目地。
他们昨夜在处理完山林里的事,想着是来这里打尖,结果处理完这些事,打尖倒是给忘记了,便又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