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
许是被自己不争气的声音给气到,幽笙眼睛一下子就湿红起来。
又不愿意在陵天苏面前露出软弱的模样,于是就咬着唇,含着泪,不甘示弱地瞪着他,瞪死他!
但愤怒之余,更多的是不可置信这少年胆大包天:“你竟敢打我的屁股?!你这是亵渎神明!”
只不过,这触感,这手法,何以竟是有些熟悉。
熟悉到让人禁不住心头涨疼,怀念。
不等她品味这熟悉的感觉是从何而来,陵天苏见她不知悔改还在那瞪圆了眼珠子,又是一尺落下,甩在原处,分毫不差。
“亵渎?话别说得这么难听,你这小丫头有什么可值得亵渎的。”
阵痛还未消散,又是一尺毫不留情落来,像极了凡间教书先生教训不听话的泥猴小子,好死不死的那戒尺还是元力化冰做成的。
“啊!!!痛……”幽笙眼泪差点涌了出来。
好痛……
与臀部相触之下,先是瞬间冰寒刺骨,激得幽笙浑身寒毛根根炸起,紧接着剧痛侵袭,刺骨的冰寒被火辣辣的疼痛所覆盖。
第二记冰尺带来的伤害可谓是成翻成倍,幽笙痛呼掺夹着叫骂声:“你个小畜生!你敢打我!待我恢复神力,定要将你这一身狐狸毛给剥下来给山下的农妇老太太当裹脚布!”
陵天苏冷笑连连:“你可就被担心山下农妇老太太没东西裹脚了,你先担心担心神女大人的尊臀吧,我瞧着你这衣衫制作得颇为紧实,要不了多久屁股肿大了起来,包不住可就丢人了。”
“你无耻!”
丝毫不顾幽笙那张涨红的俏脸,陵天苏瞧准了一个地方便是偏爱有加,绝不再去宠爱其他的地方。
落尺如急骤暴雨,尺尺丝毫不差的抽在同一个地方。
可怜万年从未再尝过教尺厉害的幽笙这一回可是将这苦头吃了个干干净净。
一尺落下,刺骨冰寒。
一尺抬起,热辣疼痛。
可偏偏陵天苏抽人的手速惊人的厉害,这一冰一火折磨得她苦不堪言。
火辣的剧痛尚未缓和一下,继而又被冰尺寒意袭击,痛苦难当的肌肤之中,冰火交加的强烈刺激简直可以把人刺激地想要发疯抓狂。
更让人窒息的是。
本该是令人难言的痛苦与折磨,可这会儿幽笙更加羞耻的感觉到了一种轻若鸿羽,细若丝线的微妙快感。
那快感并不强烈,但因为莫名遥远而熟悉的感觉,那一阵阵剧痛裹挟着余韵的轻微快感竟是极为绵长。
心中一面想着他赶紧停手放下下来,可另一面却是让人绝不想承认地希望他下手能够更为猛烈激促一些。
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呆了,震撼极了,心道自己怎会又如此可怕变态的想法。
她承认在过去的岁月里,她在长生殿内十分依恋那个人的无情冷厉教训。
这是旁人无法给她带来的异样感觉与刺激。
但这般想法不应该早随着那人的陨落而扼杀了吗?
她本高贵无双,尊贵非凡,何以如今却在这里受一个陌生少年的戒尺从而去怀念那个人的棍棒教育?
她怎么可以在这异样古怪的疼痛中,贪恋地、可怜地、去找寻当初的甘甜疼痛。
肉体的疼痛与心灵上的羞耻交织出了令人崩溃的折磨。
身娇肉贵的神女大人哪里受得了这刺激,悬荡着的纤长笔直双腿在半空中激烈挣扎晃荡。
一直强忍着的眼泪终是没能忍住犹如,不中用地淌花了整张脸蛋,她哽咽呜呜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狼崽子,分明痛得不行了,还要龇牙咧嘴地露出凶光。
有趣的是她用身体行动证明着抗拒不要,嘴巴却很诚实,泣不成声:“呜呜……好痛,真的好痛,别打了……饶了我吧……”
对于这一点,陵天苏再熟悉不过了。
这家伙,最是受不得教尺疼痛,每次一挨教训,认错服软的态度快得惊人,可心中却是暗自记恨着呢?
若是旁人见她服软,怕是早就收手。
陵天苏止了动作,却未收手,只是将冰尺一面贴在她的伤痛之地,用力压放着,那袭人的冰寒贴在伤口处的滋味可极不好受。
他神色不动,看着她难忍折磨地扭动着身体,哭花的眼睛潮红一片,青色乱发沾濡在唇畔之上,看着狼狈的姿态竟是有着几分凌乱的诱人风姿。
只可惜,陵天苏见惯了她凌乱的诱人风姿,万年前不为所动,今日自然也只会是不为所动。
他淡淡道:“你若起劫誓,我便放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