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等嗓子有了茶水的滋润,她这才抬眼重新看着李驯:“驯儿,那株牡丹就暂时不放在大堂里了。等花会结束,我说了要送给宁王。”
李驯一顿,点点头:“这是宁王的封地,又在宁王府开办花会,以后还要仰仗他的庇护,只怕,不给也没办法。”
锦园想的也是这个:
“唔……我还要去后厨帮忙,等我去换身衣裳。”
锦园扔下一句话后就去了后院,李驯等了一会儿后这才提着木箱进了后院。他将牡丹从木箱中端了出来,放在了石桌上接受更加新鲜的空气。
“对了,还有件事。”
锦园从厢房里出来,手上正系着身上外衫的系带。
她抬头看着李驯,想到自己即将要说的话,有些欲言又止:“我今儿个在花会上的时候,被一些人搭讪了。他们知我是新寡后,竟然和我当场下聘,我……”
锦园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股大力袭来,她整个人就落入了一个温和而结实的怀抱。
等软香入怀,李驯这才反应过来了自己做了什么,他耳尖立马蹿红,想放手都有些犹豫和不舍。
“怎么了?”
还是锦园首先开了口询问。她也摸不清为什么李驯突然就抱上了自己,但是脸仍一下烧红了,半晌听不见人的回答,不由得伸手推了推。
李驯没了声儿,将人抱紧,感觉到了她轻轻地在推了,就想了想,声音十分“柔弱”地道:“你……你不要……”
“改嫁”两个字李驯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心一横将人给松开了。
低着头,不敢直视锦园。
锦园看到他这副样子,不禁笑了出来:“诶,是你先抱我的呀,怎么现在你耳朵那么红了?”
戏谑的语气让李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明明是个男人,如今却被锦园这么个小女子调侃地说不出话来。
这简直,简直就是丢脸!很丢脸。
李驯不禁后退了一步,侧过脸以手作拳抵住唇部轻咳一声:“不,不要太过分了……”
“噗嗤。”
锦园又笑出声来,看着面前青年那红透了的耳尖,心底着实觉得可爱。
“别笑了,严肃。”李驯假装严肃地说了一句,然后收住自己刚刚那些表情,十分认真地看着锦园,“明后两天的花会,我陪你一起去。”
有男人陪同,想必不会再有那些什么当场下聘的男人了。
就算是有,也会被李驯给阻止。
他另外一只放在身侧的手悄悄地握拳,下定了决心。
“好好好。明后天你同我一同去,其实我今天都已经拒绝了那些人。不过……有你一起,也是好事。”
锦园也正经了下来,看着面前遮挡了他半边视线的青年,欣慰地点点头。
这件事儿敲定了,两人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各司其职做手上的工作。
晚餐时锦园也亲手下厨做了一部分的菜肴,那些上到了她做的菜肴的食客们都十分的欣喜,不断和柜台的李驯反应锦园的手艺之好。夸赞声让李驯也为此感到骄傲,道谢的同时核对账本的动力都瞬间变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