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里爷爷跟弟弟也在牢狱中,事情一过已经变了天,如今温氏一族要被驱逐出京城,小女怕再也见不到李郎,这才斗胆,寻着今夜前来,求李郎成全了小女的心吧。”
说着再次哭起来,抬手抹泪,锦被滑落下来,李驯立马转身看向窗外,焦急道:
“还望温三小姐自重,武朝女子虽然行为自由,可也得有分寸,知廉耻,你对我有私心,尽可白天写信知会与我,万不可夜晚前来私会,败坏了温三小姐的名声,李某实在不敢当这罪名,还望温三小姐快快离去,李某就当这件事情从来没发生过。”
温诗韵咬着下唇,眼角一抹狠色闪过,掀开锦被下来,悄悄走到李驯身后,从身后环住李驯的腰,脸紧贴李驯的后背,嗲嗲道:
“李郎,小女是自愿的,莫负了这大好时光。”
李驯身体微震,一把手拿开温诗韵的双臂推出去好远,气息未定道:
“温三小姐,怎么说你也是大户人家出身,还望自重。”
温诗韵坐在地上哭泣:“大户人家,大户人家就不能有真爱么?我就是爱你喜欢你,想要跟你做了真夫妻,哪怕往后再不见面,我心里也欢喜,也满足了,小女已经作践到如此程度,李郎为何就是不明白我的心呢?难道,要我剖出来给你看,你才能明白么?”
温诗韵气的咬碎银牙,暗道这李驯可真是个榆木疙瘩,她都已经表达的这么明显,李驯竟然还坚守什么圣人言,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就真的受得了她这般撩拨?
李驯自然受得了,在他眼里心里只有锦园,其他人不管男女,在他眼里半分区别都没有。
所以,温诗韵在那边搔首弄姿,含情脉脉半天,这边李驯竟是心中毫无半点波澜。
“李郎……”温诗韵靠过来,尽量让自己显得柔媚可人:“我欢喜你,我只要你这一晚,我不要你负责,我知道,你如今是状元,也看不上如今的温家,温家失势,你我再无可能……”
这话虽然是事实,但是经由温诗韵嘴里说出来,格外的可怜,一位从小锦衣玉食的世家小姐,如今落魄了,竟是连想要的爱情都不能得,太可怜了。
李驯来到了门边,冷眸微眯,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丢过去,正好盖住了温诗韵娇小的身体,李驯冷漠道:
“温三小姐盛情李某了解了,我对温三小姐无意,还望温三小姐不要为难。”
多的,他也懒得说了。
温诗韵掀开外衣,咬着下唇落下泪来:“李郎,我长得很丑么?”
“不丑吧。”李驯皱眉,他怎么知道她丑不丑?
“身材不好么?”
“还好吧?”这是什么鬼问题?
“那你看着,就没有半点想法么?”温诗韵问着问着几乎要哭出声来了。
李驯头疼的紧,今日操劳一日,本就累极,原本只想快点休息养好精神,明日下朝后再去酒楼帮忙,讨的锦园欢心,这个什么温三小姐怎么这么不识趣,赖在这里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