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配得上的,真若成了,嫁妆自然不少,李状元无需担忧家里情况,老身省得李状元原本家底一般,来自乡下小地方……”
多的不说,大家都明白,这是庄温氏在寒掺李驯,提高那个温三小姐的身价,好让李驯明白自己的身世,就算是个状元郎,那也是来自乡下地方的穷小子,没有家底没有根基,求娶了温三小姐不算吃亏,还会得到很多嫁妆。
李驯眯眼看过来,见锦园跟没事人一般跑去庄太傅那边介绍牡丹去了,心里更是一阵气苦,这个锦园,关键时刻就放任自己不管,难道就看着他被抢走么?
到底是他爱她更多么?
“李状元?李状元?”庄温氏注意到李驯在看向别处,只得挥手提醒他回神,见他重新看过来,笑着道:
“李状元是否也觉得此乃好事一桩?倘若成了,往后两家关系更进一步,你与我儿本就是亲密无间,到时候就是亲戚,少不得有了理由可以多走动,我家先生乃当朝太子的太傅,想必对李状元的仕途多少也会有庇佑……”
“庄夫人,对不住,”李驯不得不打断庄温氏的话,他看着庄温氏,认真地道:“小生已经有了中意的人,与那温三小姐并无缘分,还望庄夫人见谅。”
“哦?!”庄温氏提高声量,“却是京城哪家女子?若不是我家小女皆已出嫁,还轮不到他们哦。”
说是开玩笑的话,可听起来酸味十足。
锦园虽然身在那边,可耳朵一直听着这边的动静,她倒是很能理解庄温氏,怎么说也想为娘家人谋点福利,人之常情,不为过。
“并不是京城女子,说来那名女子,哪方面都及不上温三小姐。”李驯说着笑起来,谈论心爱的女子,神情就不一样。
庄温氏不解道:“既是如此,那状元郎可得三思,这情呀爱呀到底不能长久,李状元费劲心力考上状元,自然要为自己仕途考虑才是,我家那侄女生的也是十分可爱聪慧,想必你们成亲,时日多了,你必会爱上她。”
李驯拱手:“抱歉,庄夫人,世人眼里的她再不好,在我眼里皆是好,我爱她并不计较这些外来之物,只求心之所属,仕途么,原本是我的理想,可如今跟她比起来,有则更好,无也不强求。”
说着看一眼锦园,笑着道,“再者说,她也是女中豪杰,只不过身份受限,受了世人不少口水,可我若是因此抛弃她不愿意要她,那我跟那些只会人云亦云的世人又有何区别?”
锦园背对着他们没做声,庄太傅却听到了,扭身过来道:
“李状元说的对,身为男儿就该敢作敢当,行旁人所不能行,做到心中无愧,他年你乃是穷乡一小子,人家姑娘愿意许你终身,而今你高中状元,若是随意抛弃了人家,那当真叫人瞧不起,”说着看向庄温氏,劝道,
“我看夫人还是算了,别做这个媒了,破坏别人姻缘绝非好事,有损阴德,再说,我看诗韵条件极好,就算如今温家没落,有我在,哪里能让她嫁的差了?你只管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