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一早起来,料想不曾治疗,两位姑娘也无心就餐,所以今日的早餐便延后了。待贫道烹调几味小菜,为三位饯行。”
到吃饭时,一瞧又是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杨瀚便苦起脸儿来:“不瞒道长,昨夜小子腹泻,如今虽然好多了,可还是闻不得一点荤腥,一尝到了,便有欲呕的感觉,这一顿便歇一下肠胃吧。”
逍遥子听了笑道:“瀚哥儿出了山,可尝不到这般正宗的野味了,可惜可惜。你既然见不得油腥,我去给你们煮几枚鸟蛋充饥。”
长生子听了瞪起眼睛道:“你这劣徒,不听为师教诲,又偷偷去掏鸟蛋了?”
逍遥子嘻嘻一笑,跑了出去,一会儿功夫,逍遥子端着一碗鸟蛋回来。
众人这厢吃菜喝酒,杨瀚就苦着脸剥着鸟蛋,就着泉水,小白看了不忍,拿过几个鸟蛋剥好,放到杨瀚面前碟中,歉然道:“一路上,辛苦瀚哥儿啦。”
小青用膝盖轻轻碰了碰白素,白素偏头道:“你碰我,我也该谢谢人家,我可是替你谢人家的。”
小青含了下胸,再抬起头,端起果酒,咬着牙根儿甜甜地假笑道:“瀚哥儿,我敬你,多谢你啦。”
杨瀚端起一碗清泉水,与她一碰,微笑着抿了一口。白素捂嘴一笑,刚要伸箸去挟野菜,突然眉头一蹙,道:“不好,我那胸闷气短的毛病好像又出现了。”
小青一惊,急忙扭头道:“姐姐,你怎么了?”
小青伸手欲扶白素,突然脸色一变,抚胸道:“我……怎么也……”
长生子坐在上首,轻轻放下酒碗,叹了口气,道:“两位姑娘,还请见谅。贫道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小青霍然看向长生子,震惊地道:“是你做了手脚?”说到此处,她已有些坐立不稳。
逍遥子讶然看看他们,又看看师父,显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长生子叹口气道:“贫道……”
他还没有说完,杨瀚突然振衣而起,一桌子酒菜全被他掀了起来,砸向长生子的面门。
长生子岂会被这些东西砸中,他仍端坐在那里没动,一堵无形的气墙突然涌现,砸向他的一桌子酒菜仿佛撞上了一道无形的墙壁,碎裂流淌飞溅下来,长生子坦然而坐,丝毫未受波及。
门前和窗前,突然同时出现了许宣和苏窈窈,许宣哈哈笑道:“你们没想到吧?我……呃?”
许宣突然一呆,就见桌子砸向长生子的刹那,原来病恹恹地坐在那儿愁眉苦脸吃鸟蛋的杨瀚已生龙活虎地站了起来,与此周时,他手中还抖开了一条绳子,仿佛一条缚龙的长索。
不过,他要缚的可不是龙,而是两位比花解玉、比玉生香的美娇娥。绳索也不知用的是什么手法,往两位姑娘身上一绕一缠,再往自己身上一挂,三个人就成了连体人。
白素和小青加起来按当时一斤十六两制计算,也有一百二十斤左右,但杨瀚双腿也是极有力道,就这么揽着两个美人儿的纤腰,发足狂奔,居然如同一人奔跑之速。
堵在门前的许宣顿时呆住了,这不合情理啊,他不是应该讶然之下,先听我把来龙去脉说个清楚么?怎么跟个炮仗似的说着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