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此等混乱守备战并非利于歼敌,杀人不容易,逮人更不方便,虚虚实实,极易内讧。
以不变应万变方为上策。
“好吧先生,我虽然不怎么懂,但李儒大人告诉我万事听你的准没错!”
最后一把火点燃撤退的信号。
事到如今,北宫凝只能被迫无功而返。
“放火,放火!”
以敌制敌,且战且走。
“姐姐!他们来了!”
李傕被王锤拼死杀退,于菱纱也负了伤。
等王锤来到北宫凝身边时,已经是身中数箭。
“怎么没见周仓?”
这时樊稠的军队从南杀了过来
“姐姐,来不及了,出城再说吧!”
北宫凝不肯,却被秦倪等人强按着撤退。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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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外。
北宫凝回头望着军镇内的火光冲天,凌乱着。
“都怪我……”
泪还没等流出来,忽听不远处有人呼唤:“北宫妹妹!这边来!”
是周仓。
这一仗打得最顺利的就是周仓,先发制人后一直牵着敌军的鼻子走,而且还有意外收获——顺道劫了张温的粮库,满载而归。
众人的拼死逃生总算有点意义了。
“这里并不安全,我们赶紧入小径撤离。”
樊稠的军队刚刚追出城,却见西面杀来一队骑兵,打头将领,乃韩遂部将梁兴,候选。
西凉韩遂果然嗅到了狼烟。
樊稠见此,只得放弃了追赶。
“城内够热闹的啊,敢问将军发生了何事?”
梁兴假模假式地寒暄着。
“哼,尔等叛党,明知故问!”
樊稠还以为北宫凝是韩遂派来的。
“别这么说嘛,怎说我家主帅与阁下也算老乡识了(韩遂与樊稠同为凉州金城人),这样恶语相向,不太好吧。”
“……”
“我家韩帅一直提到将军您,说您是董卓军中最骁勇的战士,却一直被李傕郭汜之流压制,甚是不平。”
樊稠虽然凶猛,但此人和李傕郭汜有一个不同之处就是,总是禁不起软话,好话。虽说他也和董卓军其他将领一样对自己的奸盗杀邪不会有丝毫歉悔,但却时常受同僚亲友的感情牵制。
“韩帅可是很想念您呢!”
“想我?那他怎么没来,却要尔等在此花言巧语?”
旁边一人看不下去了。
“将军,你和他们废什么话,这帮狗东西闻到粪味儿就馋了,我这就去卸掉他那张臭嘴!”
樊稠转头一瞧,正是偏将胡轸。
“姓梁的,今天老子就让你这张狗嘴再也不能乱吠!”
于是二人斗在一起。
半斤对八两,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候选在后面看得眼馋,挥动板斧,上前援助梁兴。
这梁兴本就够胡轸喝一壶,等到候选上前,没几下,胡轸就招数散乱。
“樊将军,助我!”
胡轸不自量力的自告奋勇,并没换来樊稠的袒护,最后灰溜溜地败阵下来,头盔被梁兴一枪扫掉,吓了一身冷汗。
候、梁二人倒是打得痛快,痛快得开始不要脸起来。
“怎么样?樊将军,可敢与我二人比试一番?”
“哼……鼠辈,以为二对一我就怕你们?”
樊稠说罢,挺长矛就向二人突去。
候选和梁兴知道樊稠在董卓部曲一向是勇冠三军,不敢轻敌,连忙成掎角之势应对。
樊稠首先冲着打斗时间比较长,相对疲惫的梁兴紧逼,同时抡开长矛让候选无从下手偷袭,就这样一系列的猛击,弄得梁兴双臂发软,节节败退。
扎实的功底和足够的气力,即便两个人绕着圈折腾自己,也毫不忙乱。
樊稠见候、梁二人并无默契,只是数量占优,于是愈战愈勇,更是直接将梁兴手中兵器挑落,而候选也左肩负伤。
二人同时败退,都恨不得跑得比对方快一点,省得先被后面的长矛刺到。
“哼,刚刚的猖狂哪去了,想就这么走?”
樊稠挺长矛猛追,没想到这二人的马还挺快,一时间难以追上,樊稠的矛很长,一下扎在了候选的马屁股上,这匹马倒是比主人还顽强,丝毫没有因负伤而降低奔跑速度。
两个战场的笑话就这样败下来。
就在樊稠正在急于索命之时,从候梁二人的兵群里冲出一骑,直向樊稠杀来。
同样也使长矛。
“原来董卓的猛将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