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老大怎么想的”
“行啦,已经都过去的事还提他干嘛呢话说昨晚不是杀得挺痛快吗这年头贼匪才是财神爷,也不知道那陈元龙是怎么找到的窝点。这下把人家过年的钱都取走了。”
“妈的,我有点够了,这次跟着出来,我不想回去了”
“我说昌豨,你小子别打歪歪点子,要怎么样,等跟老大会合了再定夺”
这时医馆内传来了剧烈的呻吟。
“呵,这是干嘛呢,治病还是宰人”
“要要不要要进去看看看”
“进去干嘛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屋内,陈登的痛苦已经被消除。
而消除的过程可是吓坏了周围人。
助手,童子,还有随同的家臣,都以手掩鼻,有的甚至跑到院子里吐了起来。
一上午的功夫,十二个脸盆全被陈登吐满。
盆中并不是秽物,而是一只只红头虫子。
看得人毛毛怪怪,腹内作恶。
药是臭的,红虫子更是酸臭酸臭的。
尹天香差点儿把喝完的药又吐了出来。
陈登像一个刚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榻上,脸也从火红变成苍白。
一种所谓的被掏空。
“大人你怎么样了”
家丁们问道。
“好舒服”
陈登惨白的脸上,浮现出舒心且陶醉的笑容。
整个医馆都像摘除了一颗大毒瘤一样,大家的脸上都有着一种绷紧后的松弛感。
“多谢神医的救命之恩不过在下有一事不明,您对您徒弟樊阿说,我这病是在田间感染的虫疾,那为何我久居阡陌垄上,一直未觉异状,而来了谯县,却突然发作了”
“您昨天吃涡河的鱼了吧”
华佗静静地问道。
“是啊,吃鱼有什么问题吗”
“吃鱼没问题,不过以后不要再生吃。”
陈登有个怪癖,就是好生食鱼鳌。
“哈哈哈,原来如此,神医就是神医,我等凡夫俗子,不必再多敲问了。”
华佗洗净双手,突然转头郑重地对陈登道:“大人,您的病还要再治一次才能完全根除。”
“再治一次”
“没错,七年后,您这个病还会复发一次,到时再来我这儿如此经历一番,便可彻底根除了,还有一点,就是以后别再生食食河中鱼虾,这盆里的虫子,并不是从田间来的,而是寄生在鱼虾身上的污蛆。”
“七年,那真是太久了,我怕我到时想不起来。”
“大人最好还是重视一下自己的身体,莫要再像今日一般命悬辰刻间。”
“哎,神医,您说说,为了讨贼,我这一天天容易吗”
华佗听了很疑惑。
“讨贼”
“没错,这谯县不知从哪出了一路匪徒,官商两路通吃,逼得我们徐州别驾从事糜竺的货物不敢西行,您也知道,子仲大人的钱粮辎重周转对于徐州的意义。这才派我来此”
说话间,陈登已经可以起身自由行走了,众人不禁再叹华佗回春之妙手。
“哎,昨天就不该在涡河边乱吃东西,要不今天也不用麻烦神医您了,对了,不巧刚刚是占用了哪位患者的时间,在下要和他说声抱歉。”
陈登言毕,外面的兵丁鱼贯而入。
官家众将,泰山四寇的横在当中,院子里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蒋钦周泰,请出来吧,你们现在什么都不剩了。我没想到昨日锦帆贼能放你们逃跑,这是我的失策实话告诉你们,后路是我抄的,货是我吞的,九江坊也是我烧的。”
屋内传出愤懑的巨响。
陈登爱民归爱民,一旦视某家为敌,再损再绝的事都敢做。
而且做的时候,冷静得可怕。
中和起来,到底其算不算人杰,留给后世争论。
此刻要担忧的,是两个夕富朝贫的光杆儿司令。
“为了缉捕你们,在下也算做足了功课,其实我早就到谯县了,但见尔等都在暗处,所以不想步贺齐董袭之辈的后尘。”
弓箭手排成一列,对准了蒋钦周泰的候诊小屋。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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