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校奎立即乌啦啦几下,藏獒就对他摇头摆尾了起来……
他刚走到客厅,就听到主卧室里传来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这对活宝,干事时连门都没有关上,以为这时候不会有人来呢,想不让人看都不行啊。
校奎斜着身靠在卧室门框上,就这么看着两人打架,你来我往,看到兴奋处时,情不自禁地拍手鼓起掌来:“不错,不错!老当益壮,像你这把年纪,还有这种能力应当足以自豪……”
“啊……”一声尖叫,差一点就刺破房顶!
席梦思床上鏖战正酣的两人被突如其来的掌声惊倒了!
中年男人翻身差一点就滚落床下,看样子他的小兄弟受到的打击不小,不知道以后有没有内伤?
女的惊呆着赤光光的一时都不知道找个被子盖一盖。
校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反应那么大干嘛呢?我只不过忍不住鼓掌一下而已。——继续呀,我还没看够呢!”
中年大叔回过神来,抓起一条裤叉套在胯上,脸上的青白色变得涨红,满脸的麻子成了紫色。
他目光阴狠地走向校奎,向他伸出两只大手想掐其脖子!
却被校奎近距离踹上一脚,庞大的身躯飞出,撞击到对面的墙上,然后慢慢滑下来……
他挣扎着站了起来,晃了晃头,像一个拳击运动员在拳击场上被对手打了一个直拳那样,摇晃着颤颤巍巍的脑袋,回想着怎么被打了呢。
校奎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对他说:“金麻子,你不是我的对手,就别他娘的找虐了!”
“你怎么知道我叫金麻子?”中年大叔抬起头来,很惊呀。
“你是金家坤那小兔子的老子,满脸麻子的谁看不出来啊?”校奎说。
“你认识我那儿子?”金麻子疑惑了,他还以为面前的年轻人是梁上君子呢。
校奎不理他,对着还在呆看着他而还没有拉被子盖着身体的年轻女子说:“哟~霍!你这个保姆的身材不错啊,要不,我也来一炮?咱们比一比,看谁利害些?”
在床上的确实是金家招来的保姆,姿色只是一般,对金麻子来说胜在年轻。
本来他们正在忘情地做着运动呢,不料被几声掌声打断了,弄得小保姆上不上下不下的怪难受,浑身像猫抓似的,现在听到校奎这么一说,不由得下意识看了看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快滴出水来。
金麻子瞧见,不由大怒,把一只鞋向她扔过去,同时骂道:“小骚蹄子,要不要脸?”
吓得这位保姆又是一声惊叫!拉起被子把全身都蒙住,缩成一团。
校奎懒得再管这档子事,退出卧室,到客厅沙发上跷腿坐着。
金麻子随后披了件衣服出来,盯着校奎看,猜摸他此来的用意。
而校奎只是自顾自地抽着香烟,也不再说话。
金麻子扫了扫客厅,才发觉藏獒就在客厅,乖乖地蹲着。
一时嘴里噜呜噜呜是喊了一嗓子,但那只平时很听话的藏獒现在却不理他,任他怎么喊都没有用。
校奎平静地说:“别叫了,我人品好,藏獒是不会咬我的。”
金麻子愣怔了几分钟,一个箭步冲向角柜,拿着上面的电话,刚拔了几下,不料,他家的藏獒向他扑来,一口往他拿着电话的那只手咬去……
“啊!”的一声惨叫,他那只手已经鲜血淋漓!
自家养的藏獒不咬外人,反而咬伤主人,这种离奇古怪的事情发生,使金麻子心下惶然!
人们对于未知的东西向来恐惧,金麻子也不例处,尤其当他看到沙发上校奎一脸轻松微笑的样子,更觉得神秘莫测!
“老弟,你想要什么?说吧,只要我能办得到的,我一定办!”金麻子终于服软了。
“你能办到,而且也不复杂,相反还很简单。我这个人是很讲理的,与人为善,自己方便嘛。你看,你床上的功夫利害,我不是还鼓掌,赞美了吗?”校奎款款而谈。
“那你想要什么?”提到刚才的事,金麻子不由得夹了夹腿,不知他那里以后还管不管用呢。
“你马上到学校去认错!如果今天下午下课之前,王丽老师还没有被通知去学校上课,那你就不用回家了,直接到医院看看你儿子吧。”校奎说出了今天来这的目的。
“你想把我儿子怎么样?”
原来是为了王丽老师的事情来的,儿子可是金麻子的心头肉,从来都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这才发生了今天的事。
校奎说:“也不想把他怎么样,你那小兔崽子不懂得尊师重教,我就把他的蛋蛋捏碎了!”
“好!我一定按你说的办。”金麻子回答得很爽快。
因为他意识到,他能守着他儿子一天二天,不可能一月一年地守着。一个能指挥他家的藏獒的人,捏碎他儿子的蛋蛋绝不是信口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