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一时无语凝噎,被人呵护着、宠着的感觉真好!
望着一群生龙活虎的年青人在眼前走远消失不见,余萍都没有回过神来。
砖窑那边在胡三的管理下,各项工作也运转良好。
以前那一批窑工人员也大多窝在滨海市,并没有回家。
外出三五年,没钱谁有脸回去?
因而经过阿飞一帮人的努力,有近一半的窑工回来了,两边的力量都在壮大。
……
这一天,校奎开车去砖窑,他好像有段时间没有去那里看看了
车子停在砖场办公室门前,他走下车,路过的认识校奎的工人们热情地和他打着招呼。
但他发现,砖场换了不少人了,很多都是生面孔。
“奎爷,你怎么来了?”听到车子的声音,胡三开门出来,见是校奎,忙欣喜地说。
校奎说:“没事来看看。——你们还过得好吧?”
“好,好!快进来吧!外面风大。”胡三请校奎进入办公室。
办公室里,孟春花也在,还有一个老朋友,晓港公司的项目部杨经理。怪不得校奎在砖场看到一辆小轿车呢。
“奎爷,你来了?”孟春花说。
“是校先生啊,好久不见!”杨经理急忙伸出手来,和校奎相握。
打招呼完毕,分宾坐好,校奎开玩笑道:“杨经理怎么也到这里来了,莫不是不放心砖窑的产品质量,到这里来监工?”
杨经理一脸愁容,说:“校先生说笑了!我今天是来告罪的!”
校奎笑问:“哦,我倒是想听听杨经理有什么罪?”
“是这样的,我们的几个工地现在停工了,所以,所以这里的砖我们暂时先不要了,——也没地方放啊。”杨经理为难地说。
“做得好好的,干嘛无缘无故停工?”校奎奇怪地问。
“校先生有所不知,我们工地上专门供应沙石的两伙人闹了矛盾,都打到我们工地上来了,每天互相都派人在工地门前守着,谁也不让谁把沙石运进工地!没有沙石,这不,就停工了!”杨经理一脸苦瓜样,他是工地的负责人,工地停工,他的责任最大。
不想校奎笑着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呢,就这简单的事情都让我们的杨大经理这么为难,不应该呀?”
“简单?”杨经理扶了扶眼镜,不可相信地反问。
“当然简单!不就是找人干仗吗?”校奎轻描淡写地说,“这样吧,我们负责帮你解决!”
“那就太好了!不知怎么感谢校先生才好?”杨经理立即感激涕零,他现在已经六神无主,只要有一根稻草,他就死死地抓住。
人有所能,而有所不能。虽然他在商业领域做得如鱼得水,但是对付一群小混混就有些力有不逮,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校奎挥了挥手,说:“杨经理不用客气,你是砖窑的VIP客户嘛。帮助你就是帮助我们自己,你说是不是?”
“那是,那是!”杨经理连连点头。
“胡三,给我接通阿飞!”校奎对站在一边负责倒茶水的胡三吩咐道。
这个阿飞,摊子开了,就顾头不顾尾的,砖窑是他的,现在却撂手不管,只好替他担着一点了。
“好,奎爷。”拨了一会儿电话,胡三说,“通了!飞哥,奎爷找你说话!”然后把电话交给校奎。
“阿飞,你那边现在怎么样?”校奎问。
“好呀,一切顺利!你有空过来咱哥俩一起喝酒,好久都没见面了,不知你忙啥呢……”阿飞的话里透着兴奋。
“看来你们干得不错!这样吧,我明天就过去你那里看看。不过,现在有一点事情需要你去处理一下。”校奎聊了一会就说到了正题。
“什么事情,你说吧。能做的,我马上去做,不能做的,我想办法去做。”阿飞很干脆。
“是这样的,买砖的杨经理的那几个工地,负责供应沙石的一伙人打起来了。他们闹矛盾我们不管,但打到了工地,让工地停了工,就影响到砖窑的财路了。……你带人去把他们收拾了!——那些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听到有这样的事,阿飞也很恼火,表示马上处理!
放下电话,校奎对杨经理说:“杨经理就放心吧,最迟明天,你的工地就能复工!”
“多谢!多谢!”杨经理站起来又和校奎握手,并问:“校先生还认识道上的朋友?”
校奎笑道:“哪里,这个人杨经理还认识呢。”
“哦?校先生的朋友我杨某也认识?”杨经理好奇地说。
“他就是以前这个砖场的负责人,阿飞。——现在的飞哥!”校奎回答。
“飞哥就是原来的吴场长?”杨经理一脸不可置信,嘴巴张得老大。
校奎拍了拍杨经理的肩膀,笑道:“如假包换!以后杨经理那里有什么需要帮助的,直接就去找阿飞就行!你们也算是朋友了嘛。”
“好,好,好!一定,一定!”杨经理激动地说,早知道名声响亮的飞哥就是原来的吴宗飞场长,找了他,谁还敢到他工地上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