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子盯着校奎手中的电话,不说话,眼珠子转了又转。
校奎知道他的想法,又指了指身边的兄弟,对他说:“你看看我身边的这些人,能抵挡你们的攻击多久?能不能坚持到警车开过来?——虽然你有些后台,但不至于连整个江东市都玩得转吧?”
阿飞他们听到校奎的话,纷纷抽出藏在身上的铁管出来,把叶欣与几个女子和绑匪围在了中间。
对面的秃子看了看握着铁管的这些人,虽然少,但个个全无惧色,精神抖擞。
自己一方人数虽然占了上风,但要打倒对方,一时半刻是没有办法解决的。
他咽了咽口水,问:“你也是警察?”
校奎很干脆:“不是!我们这里只有叶警官一个人是警察。”
秃子说:“那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趟这个浑水?”
校奎笑道:“我就是一个开工厂的,这些也是我工厂的员工。而叶警官嘛,就是在下的马子。我带着我的员工到你这里来散散心,顺便帮我马子破个案子,就这么简单!”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
秃子又问:“你的马子是那个分局的,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校奎说:“我们是滨海市的,不是你们江东市的!”
秃子皱着眉问:“滨海市的警察跑到我这里来办什么案子?”
校奎指了指身后的三名女子,说:“这几个人就是我们滨海市的人,被那几个黄毛小子绑到你这里来卖。——我们是来带人回去的。”
秃子听到校奎的说明,也陷入了两难之境。
正如校奎所说,事情闹大了,他也包不住,对方可是有一个实实在在的警察的。
校奎说:“你还有要问的吗?没有的话,就让路,要不,我就打电话,你选择吧。”
秃子此时的脸色也已发青!
他犹豫着说:“兄弟,我们商量商量怎么样?这样吧,这三个女人你带走,那几个小子给我留下来怎么样?”
叶欣忽然出声:“不行!这几个嫌疑犯我们一定带走!”
校奎摊开双手,对秃子说:“你也听到了,没有这几个人,这个案子没法结!”
秃子却不让步:“不可能!你们带走了这几个人,我属于保护不力,以后我还怎么在这条道上混?”
校奎也发火了:“老秃子,别他娘的不懂事!我跟你说了这么多,就是不想跟你起什么冲突,你别他娘的给脸不要脸,不要把我对你的容忍,当做你不要脸的资本!”
秃子脸色红了又青,变化不定。
他终归叹了口气:“你们走吧!”
不想,远处的大堂经理说:“张总,他们还没结帐呢。”
校奎望着她笑道:“你没听到你们的张总刚才叫我兄弟吗?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叫结帐多生分呀,是不是啊秃子哥?”
张秃子咬牙切齿地说:“滚!别让我在江东市再看到你!”
众人在酒店门口上了大巴车,扬长而去……
回滨海市的路上,大伙都很兴奋,没想到玩了个痛快,还一分钱不花。
他们租了一辆大巴车,人数又众多,前台当时也没要他们的押金,结果酒店拿不到他们的一分钱。
而财务室的人忙着看热闹了,到他们走了都还不知道保险箱被撬开了,不知张秃子知道财务室的财物丢了的时候会不会气晕?
叶欣看到事情办得很顺利,抓到了人,如此一来,她的功劳就大了,心情也好了起来。
校奎问她:“你要怎么报答我?”
叶欣开玩笑地问:“要不要肉偿?”
校奎马上激动地说:“好啊,好啊!”
叶欣立即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娇嗔道:“还要不要?”
校奎大声喊叫起来:“杀人啦,恶妇杀人啦!”
好不容易挣开她的手,校奎望着一车安静的人:“喂,怎么都见死不救呀?”
车上的兄弟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奎爷调戏女警,谁敢说话呀?
大巴车回到滨海市时,已经是早上了。
余萍早早就在市民广场等候着他们。
自从得知阿飞为了她的事情出动了那么多的人时,她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又笑又哭的,任谁拍门也不开。
但天一亮,就梳洗打扮好,精神特好地赶往市民广场。
被绑的事情一直是她的心结,有时睡觉还会从恶梦中惊醒,平日走在大街上的时候也会左顾右盼的,总是担心事情会再一次发生。
可这个阿飞,却能看穿她的心,想她之所想,忧她之所忧,去把这个恶梦的源头连根拔起……
看到阿飞下车,余萍一时感动得不能控制,跑上前去就死死抱着他,嚎啕大哭!
这么多人在场,阿飞尴尬地张开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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