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了一颗强大的心脏,也习惯了面对恶劣的环境。
好在魔天阁的整体实力较强,一路上披荆斩棘,倒也没什么问题。
丰厚的命格之心,让魔天阁众人的实力突飞猛进,再配合镇寿桩,更是如鱼得水。
……
三个月后。
太虚,大殿中。
姜文虚来回踱步。
一名银甲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主人,姜东山去了未知之地,目前还清楚他要干什么。”
“未知之地?”姜文虚皱眉,“金莲的事情已经查清?”
“他说,此人就在未知之地。”
姜文虚点了下头,说道:“失衡现象不断加剧,太虚种子的拥有者们,将会一一浮现,我给他一百年的时间,必须提此人的人头来见我。”
“是。”
银甲修行者离开了大殿。
又一名下属走了进来,躬身道:“主人,圣殿要见您。”
姜文虚闻言,点了下头:“知道了。”
片刻过后。
姜文虚出现在圣殿之外。
他看了一眼圣殿门口的公正天平,发现天平严重倾斜,心中暗暗惊讶,便道:“不知殿主叫我来,有何吩咐?”
“天启之柱有异动,听说你的银甲卫,颇有实力,可否借本座一用。”殿中传来声音。
姜文虚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说道:“这些不应该是欧阳先生做的吗?”
“他事务繁忙,抽不开身。”
“殿主若是需要,银甲卫随时听候差遣。”姜文虚嘴角划过微笑。
“那便派他们前往十大天启之柱,保护天启之柱。”
姜文虚点头道:“是。”
然后他又道:“殿主为何不动用圣兽。九莲修行界,修为最高者,便是并蒂莲的大圣人陈夫,两头圣兽,可安天下。”
殿中安静了一会儿。
“姜道圣。”
“嗯?”
“你以分身之术,镇压金莲三百年。结果如何?”殿中声音温和。
闻言,姜文虚一惊,当即躬身:“殿主……”
“你无需惊慌,我并无怪罪之意。”
接着,一道灰蒙蒙的虚影出现在他的前方上空三米处,像是水浪似的,眉毛长三尺,双目如苍鹰。
“太虚十二道圣,各有各的小心思。本座岂会不知……有些事,本族只不过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此言一出。
姜文虚点了下头,说道:“殿主心胸开阔,非常人所能及。”
“圣殿维系天下,不能让其他九殿看了笑话。连你都无法镇压金莲,又何况擅闯天启之人。”虚影继续道。
“我明白了。”
姜文虚郑重地道,“三千银甲卫,势必保天启平安。”
虚影点了点头,如云雾一般,消散于空中。
姜文虚转过身,走到公正天平的方向,发现天平的倾斜方向,正是金莲。
心中疑惑不已。
身后大殿中又传来低沉的声音。
“本座已严惩陈夫。”
“……”
姜文虚心中骇然,迅速离开了圣殿。
没过多久。
三千银甲卫,离开了大殿,通过符文通道,出现在未知之地的墨色迷雾空间里。
三千银甲卫,分十队,每队三百人,朝着十个不同的方位掠去,迅疾如闪电。
……
未知之地,平旦。
经过三个月的赶路。
陆州等人终于赶到了平旦的附近。
这里,四十九剑元狼最有发言权。
“陆阁主,当初晚辈追随秦真人,便是来的平旦。在这里获得不少的玄命草和命格之心。”元狼说道。
陆州点了下头。
元狼继续道:“平旦天启之柱的内部的屏障,无人能靠近。故而大家都是无功而返。”
“没有人获得太虚土壤?”
“没有。”元狼摇头。
这让陆州想起了最早收集的九份蓝水晶,如果必须身怀太虚种子才能进入的话,这显然不成立。蓝羲和等人是怎么获得的?
十大天启,对应十颗种子,也对应十种品质。
那最初是何人进入的屏障拿走的土壤?
上一批的太虚种子拥有者?
想到这个,陆州眼睛微微睁开,得太虚种子者,必成至尊,按照这个理论,不考虑十万年以前的,但这十万年,已经成熟三轮,那就是三十颗太虚种子,蓝羲和正好有一颗……
逻辑捋顺了。
那么还有十九颗未知的种子,意味着太虚可能有十九位至尊?
陆州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这么一算的话,太虚强得不只是一星半点儿。
“师父,已经准备好了。要进天启吗?”于正海骑着狴犴掠来。
陆州没有着急下结论,而是道:“平旦没有神尸守护?”
元狼摇头道:“没有。以前太虚的本意是要十大神尸各守一方,后来就完全乱了套。像隅中,变成了镇南侯和天吴的主场,早就没了神尸。平旦也没有,连兽皇级的凶兽都没有。”
意味着平旦相对安全。
“好。”
陆州起身。
再次率众,朝着平旦天启之柱掠去。
空中的迷雾来回翻涌。
失衡现象导致附近的凶兽数量有些多。
陆吾一声怒吼,将天际飞行的鸟兽吓跑。
皇者之威,令万兽闻风逃亡。
……
正当陆州等人要进入天启内部的时候,一道黑影出现在远处。
“小心提防。”孔文提醒道。
魔天阁众人悬空而立。
那黑影出现之后,大声道:“各位小心,地下有凶兽埋伏!”
魔天阁众人低下头。
果不其然,地面耸动了起来。
轰!
一只巨大无比的蜈蚣,破开了土壤。
那黑影判断极为准确,掠向蜈蚣,施展出漫天黑影,砰砰砰,砰砰……
短刀爆发无尽的金色罡刃,将那蜈蚣砍得七零八落,最终栽倒在地。
魔天阁全程没有出手,而是在空中看着。
那人解决了蜈蚣之后,取出命格之心说道:“原来只是个兽王,高估你了。”
他这一开口。
陆州微微皱眉。
因为这人的口音有些怪,不像是大炎人士,却又施展的是金色罡气。
“你是谁?”于正海提刀问道。
“在下蒋动善。各位如何称呼?”蒋动善面带微笑地道。
他这一抬头,众人看清楚了他的模样。
中年,五官棱角分明,干练,略带呼吸,脖子上系一围巾,可能是常年在未知之地活动,早已站满灰尘。
于正海道:“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名字就算了……多谢你出手相助,告辞。”
“留步。”蒋动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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