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麾下袁野和杜伏,也是靠阿谀奉承拍马屁上位,哪里不知道他们的钧座压根不想守城,所以他们的提议,也就是替霍英把想法说出来。
其他将军,自然开始附和。
眼看就要定下撤退的策略。
却有个一袭黑袍、器宇轩昂的年轻将军,淡淡道:“霍钧座、袁师座、杜师座……你们南境五万多儿郎,倒是可以在李政宰二十万大军杀到前,撤离天封城。可天封城内三百多万帝国子民怎么办?”
“要知道,这三百多万人,可是这两年,才从内地迁进来的。要是天封城破,你们谁敢保证,李政宰不会屠城?”
“要是屠城,诸位谁当得起这个责任?”
“再者——”
年轻将军冷冽一笑:“你南境好歹还有三万多人,又有天封城作为屏障,连挡李政宰一天一夜的信心都没有?”
“句丽蕞尔小国,他们所谓的雄兵,都是群土鸡瓦犬。你们南境兵团一枪不放,就要抛弃天封城,呵,这种窝囊仗,我们北境可从没打过。”
留着精悍寸头、身材高大、锐意逼人的年轻将军,便是陆长青。
陆长青统帅天策军玄武战团,作为客将,来参加南境兵团的战前会议。
“呵,陆将军,你说的轻巧。李政宰贵为句丽第一名将,岂是浪得虚名?他麾下二十万大军,更是句丽最精锐的二十万雄兵。就咱们南境这五万多人,拿什么守一天一夜?你说这种话,是想把我们南境五万多儿郎,都葬送在这里?”
霍英听着陆长青讽刺话语,脸色难看。
他麾下头号战将、或者说头号狗腿袁野,自然得为他们伟大的钧座分忧,不阴不阳的说话,给陆长青怼了回去。
“我说的轻巧?”
陆长青眼神变得幽冷:“此战虽说凶险,可毕竟内有坚城可守,外有强援赶来。比得过莽苍山、比得过大雪关、比得过捕鱼儿海?”
“至于你说的这个句丽第一名将李政宰……是两年前被我家先生揍得割须弃袍、抱头鼠窜的那个李政宰么?”
“这……”
霍英、袁野、杜伏等南境将军,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
却也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语。
人家天策军的不世战功摆在那里。
在军中,战功便是话语权!
更别说陆长青还把那个男人摆了出来。
那个男人,虽然只是北境兵主,管不到他们南境。
但在帝国千万军人心中,那都是神明般的存在。
陆长青站了起来,雄伟身躯散发出森然杀气:“知道我家先生怎么评价你们南境兵团的么?”
“四个字——风林火山!”
“撤退转进其疾如风。迂回包抄其徐如林、劫掠钱财侵略如火,友军有难不动如山……”
“本将今儿就把话放在这里,咱们身后站着帝国三百万生民,我等作为军人,若是后退一步,那就是卖国大罪!今儿你们要是敢撤,我一定禀明先生,祭出蟒袍和天刀,割了尔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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