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故意骗项大统领的吧。”子婴分析道。
范增将信将疑,武涉在他心里实在不怎么样,这种事能干出来,他也不奇怪。
项羽完全信服了,“若是这样,秦王不必自责,是武涉太可恶了!”
“那真是老夫误会秦王了。”范增邪笑道,心生一计,朝帐外喊道,“为了表示老夫的歉意,庄儿!给秦王表演一下楚地的舞剑!”
项羽嘴角微微上扬,“也好,小庄剑若飞风,军中当属第一,绝对不会让秦王失望的。”
小庄?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项庄?
子婴苦笑,这范增把当年用在刘邦身上的招数,全拿过来对付他了。
项庄是项羽的堂弟,也就是项羽的叔父项伯的亲儿子。
当年老爹挡在刘邦身前,项庄自然刺杀会失败。
现在满屋子就三个人,如果项庄的剑够快的话,项羽是来不及阻拦的。
“要不算了吧。”子婴苦笑道。
“秦王,这是为何?莫非瞧不上我们楚地的剑术?”范增挑衅道。
子婴脑中飞速转动,“长剑本是南方一带为了船上对战而研制出的武器,此刻又不是在水上,舞剑显得不合时宜。在陆上长戟才是兵中最强,要不让项庄舞戟好了。”
子婴只能期望项庄对于长戟不熟练,这样才有一线生机。
“不!”项羽摇头,“项庄的剑,不管水上陆上天下无敌。”
范增满脸堆笑,只要项庄出手,子婴必死。
“寡人曾见过一位剑术超绝的墨家人,要不然项统领改日让项庄和那人互舞,这样岂不更好。”子婴说道。
营中说话声消失一空,项羽和范增忍着笑。
“项大统领,这有什么不妥吗?”子婴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哈哈哈哈。”项羽敞怀大笑,“秦王说的那位墨家人就是小庄啊!”
一阵风吹进大营之中,那晚头皮发麻的感觉重新归来。
真的是他?!
“秦王,昨日一别,鄙人甚是想念啊!”墨楚双臂抱着铁剑,缓缓走进。
墨楚身上的黑衣都没换,眼中的杀气比那晚还要强上数倍。
“他是项庄?他分明就是墨楚!”子婴微微有些失常,他特意吩咐蒙徒死守咸阳城,墨楚居然到楚营来等他!
墨楚冷笑,“谁告诉的秦王,一个人不能有两个名字?”
“不可能,你早早就进了咸阳城,那个时候楚军应该还在函谷关外,你若是项庄,怎么如此单独行事?”子婴大声道。
“不仅如此,鄙人游历中还遇到过刘营那些人,还在刘邦军中大闹了一场,但这和鄙人也是项庄有什么关系?”墨楚讥笑道。
范增笑道,“小庄的脾气就是如此,素来喜欢他的什么侠途,所以以墨为姓,以楚为名,今日是得知秦王要赴宴,这才返回营中,不然老夫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