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勃勃,连田荣都不支援,才不会帮费力她。”
“不会吧,寡人可是听说魏王豹派了三千兵马支援田荣。”子婴继续问道。
平白无故告诉张耳秘密,张耳不会轻易相信,必须明里暗里的引诱他,让他自以为是自己想到,看穿的。如此一来,才会让他坚定不移的相信。他日即使有人告诉他是错的,他也不会动摇。
“秦王恐怕不了解魏国王室的脾气。秦王知道...信陵君魏无忌吗?”张耳似是废了极大的决定说道。
“当然知道,常山王还曾是天下无双信陵君的门客。”子婴顺着说道。
“哼。”张耳摇头苦笑,“世人都说信陵君窃符救赵,是不顾安危营救邻国共抗秦国,殊不知那是信陵君和魏安厘王的计谋!魏国只是想替代秦国,他也想统一六国!!”
“什么?!”
子婴一愣,表情呆滞不敢想信,但这话却是从信陵君门客嘴中说出的...
“天下诸侯中,最早变法图强的便是魏文侯。世人都说燕赵出名士,哼,却不知天下名士一半要出自魏国!魏国从建国起,从未犯过巨大的失误,试问这种魏国岂会看不出,秦国有吞并天下的决心,支援个赵国,岂会轮到信陵君窃符?”
“那又是为何?”子婴急问道。
“诸侯之间国界分明,但名士却可轻易率领别国军队作战。”张耳解释道,“魏安厘王不想如秦国般招致诸侯抵抗,便与其弟信陵君合谋,将信陵君的名声弄的天下闻名,以此来吞并天下。”
子婴缓缓摇头,张耳分析有误。
魏国最致命的错误便是由三晋攻伐别国,变成趁机占领赵,韩的疆土,致使三晋离心。加上庞涓输的桂陵,马陵之战便一蹶不振。其后虽有再崛起之势,但处于四战之地,加上秦国从中作梗,崛起也成了一场空。
而且信陵君时,魏国也趁机攻伐了邻国疆土。
张耳看出子婴的怀疑,问道,“秦王以为魏安厘王是什么样的人?”
“魏安厘王...这个还真不好说。”
魏安厘王亦明亦昏,与龙阳君有断袖之癖,被秦国蚕食领土,中了反间计便剥夺了信陵君的兵权。但信陵君的兵符也是他给的,在位其间攻齐,攻韩,攻燕占了不少疆土,也被人称为“中兴之主”。
巧合的是,魏安厘王和信陵君同在三十六年前病死,其死后继位的魏景湣王,魏王假统治下的魏国只是被秦国随意玩弄的地位。
张耳呼出一口哈气,喃喃望着天空,“魏安厘王是个善于伪装成昏君的明君,和秦王一样...没处于好的时期罢了。”
“咳咳咳!”
子婴被张耳的大喘气吓得面色发白,还以为被看穿了呢。
“魏安厘王虽有断袖之癖,可龙阳君非是祸国男宠,其人擅谋,擅言辞,擅剑,为魏国立过大功,魏安厘王死后,仍被魏齐湣王信任。安厘王宠幸龙阳君,不算昏庸。”
张耳看了一眼子婴,继续说道,“安厘王和信陵君的谋略本是上法,可惜秦国的攻势太猛,当年上卿蒙骜还在,单是蒙骜便下魏国二十城,加上曾被武安君白起夺取六十余城。魏国国土损失太甚,不得不侵占别国疆土来补充国力,由此却又招致别国怨恨,大计才功亏一篑。”
一旁的贯高跟着点头,“若魏国和秦国一般,占据西方,有函谷关为阻,攻伐之后无需担心别国复仇,早早便成就霸业了。”
“唉。”张耳叹道,“魏安厘王知大计不成便郁郁终日,假意是中了秦国离间计剥除信陵君兵权,实则心灰意冷让亲弟弟静享富贵罢了。”
子婴似有领悟,“可惜信陵君熊心未展,便整日饮酒度日,至疾而死。”
“正是。”张耳点头道,“魏国国君从不昏庸,如今的魏王豹亦是如此。巴蜀那边知道魏王豹的为人,定不会寻求他的帮忙。否则,西魏趁机入关第一件事便是驱逐吕雉。她不会蠢到这种地步的。”
“如此说来,寡人还真小瞧他了。”子婴心道,“看来寡人提防西魏来袭也是没错,应该防他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