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临江王来投,信万分感激,定不会辜负此情!”韩信大笑道。
“多谢韩大统领收留无国无家之人!”热泪在共尉眼中打转,语带哭腔,“子婴...子婴残暴无德,尉定助韩大统领诛杀之!”
“哈哈...临江王休息便好。”韩信拍了拍共尉肩膀,“子婴已如冢中枯骨,今日便要身死武城。”
“不,尉要亲手报仇!”共尉急道。
韩信眉头微皱眉,忌惮共尉背地里搞什么诡计。
“如此也好。”韩信随手指了指身后亲兵,“临江王便带着二千将士杀进去吧,切记谨慎行事。”
“多谢!此外齐国统领陈豨...”
共尉正想为陈豨开口,回身已不见了其踪影。
蒯通见二人交谈甚欢,忍不住策马而来。
“临江王是说刚刚的那人吗?他已只身脱逃了,不知...去筹划何事了?”蒯通阴恻恻暗示道。
“这...尉实不知晓,兴许是不想被韩大统领之威吓到了吧?”
共尉瞥见蒯通的眼睛,不由心颤,急看向一旁。
韩信并未挂在心上,问道吗,“蒯先生,武城四周可有异样?”
“这倒是没有。”蒯通抱肩摇头,“多日之前,武城四周便被我军查探清楚,今日子婴亦并未设防。”
“这倒是奇怪了。”韩信摸着下颚,“难道子婴将一切赌在武城之中?这似乎不是他的行事。”
攻秦之前,韩信的确小瞧了子婴,但却听闻巴蜀之地被攻下,便不敢轻觑。
“韩大统领,蒯先生不必多疑。子婴多日行军,救下葛梁后大军亦无力再战,定不可抵抗韩大统领雄师!”共尉急道,忍不住杀入武城,亲手斩了子婴。
蒯通毫不相信,“真是如此吗?”
话音未落,武城之内的嘶吼之声,达到了顶点。三人听闻此声,齐齐打了个冷颤。
“怎么回事?!”韩信一惊,“全军听令,停止攻城!”
城外河南兵有序散开,城门中浑身鲜血的尸体被牛角高高戳起甩在一旁,耕牛终于受不了伤势,带着被烧焦的尾巴吗,跄地身亡...
“火牛阵?这似乎是齐人田单的把戏吧?临江王刚刚说的陈豨似乎也是齐人...”蒯通话中有话道。
共尉十指乱抓,局促不安,“不可能啊...陈豨亦是被逼带兵,不可能帮子婴的...”
“哈哈哈,不必惊慌。”韩信反倒松了口气,“人力不可,方用牲畜为力,临江王所言非假。看来子婴只能固守城池,这是好事。”
蒯通白了共尉一眼,也觉得有些道理。
“多谢韩大统领信任。”共尉强笑道。
“牲畜受惊乱撞罢了。我军无需急攻,城门已破,子婴无险可守,今日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