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剪双手,休闲庭信步游览城内店家。
肚饿间,入客栈品尝从未吃过的精细面物,顿觉大开眼界,食后连面汤一并下肚,才捂着肚皮出店。
偶见小童手持奇物,询问店家何在,购得一串酸甜可口果物,心中不禁连连称赞。
亦见有农人之奇物,麻布所织手衣,墨云渝玩心大动,买来套于指间...
数个时辰后,逛遍十数条街,墨云渝再吃不动任何东西,蹲坐路旁,安逸观望来往行人。
“此处是秦地?真非我所思般,数月前诸侯兵临城下,而今天下诸国恐无一国可比。负刍更是做不到...”墨云渝眯眼叹道,“子婴似是暴君,治国却有其能。”
墨云渝不再多想子婴之言,双目半睁,享受久违感受过的安逸。
临近傍晚,暮色更添安全感,家家炊烟升起,传来的香气格外诱人,似是墨云渝从未闻过的味道。
一时间争名逐利,称王夺位之心恍惚间消散。
墨云渝慌忙提起心神,不想被此处安逸吞没,却如何无法再生战心,反倒是灵焚昔日的劝告回荡于脑海。
【“姜太公若为建功,为立国,则后人无需敬重。其治国有方,护一方之民,后世桓公方可‘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田氏虽于鄙人有恩,鄙人却非念田氏恩,而劝公子止心。”灵焚面对墨云渝诚恳之言。
“天下大乱,群雄相争,为何不可有我姜姓之人?”墨云渝抱肩不服,“太公可安民,在下亦可安民。无论已何手段!”
“勾结负刍?此人不可信。”灵焚急道。
“负刍藏身多年,非是常人可比。放眼天下,亦仅有负刍可相助在下!”墨云渝心意已决。
灵焚再言,墨云渝捂耳不听。】
昔人已不再,墨云渝起身朝东叹息,全当对过往之事做告别。
“天下归于何人之手还未定。容在下左右迎合,姑且安民安身为先。”
归至荀府,墨云渝掐腰笑对侍卫,“秦王曾言在下无位无能,若在下有能,可否高官厚禄?”
重侍卫已知晓墨云渝身份,面带警惕。
“未必。”侍卫冷声道吗,“王上不会招揽庸辈。”
“庸辈?呵...罢了,便让尔等开开眼界。”
墨云渝不再玩世不恭,瞬间上前夺过侍卫佩剑,不等几人反应,拔出己身佩剑,二剑相撞。
嘣——
侍卫铁剑应声而断,墨云渝之剑毫发未伤。而最让侍卫吃惊的是,墨云渝之剑非铁,为铜。
“这便是在下以墨为名之由,不只为了避难。”墨云渝笑道,“如何?可否如秦王之眼?”
“待我等禀报王上。”侍卫虽不悦此人,仍飞速离去,此等能人或可提灵焚之位。
“啧啧~还算有些眼力,此番算秦王捡了便宜。”墨云渝双手放于脑后,沾沾自喜。
“哼!此剑最好非是灵焚先生所赠。”
“至秦算阁下走运,若在九江,定会为项羽所伤。”
不服的侍卫嘴中仍不留情,墨云渝不再理会,抱剑入门。
而正如侍卫所言,九江之地正被楚国三万精骑兵所攻,骑兵统领名为项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