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顾临月指证翁五小姐。”
“那顾临月行事张狂,与清宁又曾相识,知她是不是出事之后随意攀咬。”
翁贤妃见皇后落井下石,连忙急声道:“陛下明鉴,清宁绝不敢做探听皇室隐秘的事情……”
昭帝看着惊慌失措的翁清宁,耳边全是翁贤妃和皇后的话,间或还有安阳跟刘夫人维护谢于归的言语。
他皱眉正想说话,只是还没开口就听到“砰”的一声,回头就见韩恕将杯子落在桌上。
“这就是陛下替太后准备的寿宴?”
韩恕皱眉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眼中生出股戾气来,她不该跪任何人,“既然吵吵嚷嚷各自分辨,不如全都拉出去打,打完了自然知道是谁做的。”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谢于归:“……”
这狗东西,越大性子越扭,关键昭帝听了之后还一副觉得有道理跃跃欲试的样子。
谢于归默了默,只觉得她这蠢弟弟以前黑打挨少了,当年该多抽他几下。
太后何其了解皇帝和厉王的性情,眼瞅着两人狼狈为奸……不对,眼看着两人想到了一块儿,生怕他们真脑子一热将人拖出去打。
那廷杖的棍子打下来,眼前这几个人谁能扛得住。
太后连忙说道:“好了,本就没多大的事情,将人带出去就行,陛下不用迁责旁人,好好的日子别闹腾的哀家头疼。”
她扭头看向安阳郡主,
“安阳,你不是说安排了节目,还不叫人上来?”
安阳郡主这会儿也有些呆,虽然不甘心没借着机会将翁清宁也闹腾下去,可到底还是怕真惹了太后不高兴,而且韩恕那不耐的神情也叫她头皮发麻。
她可是亲眼看过厉王发疯的样子,不敢招惹这尊瘟神,只有些不甘的瞧了翁清宁一眼后就说道:
“太后娘娘说的是,我这就让人过来。”
见安阳郡主下去安排,太后才低咳了一声,朝着跪在地上的几人挥挥手:“你们也下去吧。”
“谢太后娘娘。”
刘夫人拉着谢于归,翁贤妃带着翁清宁,两边各自回去时头上都沾着细汗,而下头的舞姬退了出去,不过一会儿便有其他人进来。
谢于归和刘夫人退回了席间之后,刘夫人紧抿着嘴唇看了眼厉王:
“没想到厉王居然会帮她……”
之前陛下训斥的时候,厉王可没开口,可他们才将事情扯到翁清宁身上,厉王就出言阻拦。
别说翁家姑侄二人以为厉王是在护着翁清宁,就连刘夫人也以为厉王是在帮她。
刘夫人脸色难看的厉害,抬眼看了眼神色冷然的厉王之后,紧抿着唇。
难不成连厉王也瞎了眼,真将翁清宁当了长公主?她可是知道厉王当年对长公主的心思,若是厉王拿了翁清宁当了替身或是移情,刘夫人觉得她能被恶心死。
谢于归也是皱眉看了眼韩恕,显然跟刘夫人想到了一块儿去。
韩恕性子独,从不多事。
可他替翁清宁说话,难不成是动了心思?
谢于归抬眼看着韩恕时,心里吐槽着韩恕怕是瞎了眼,却没想那边韩恕突然抬头朝着这边看过来。
谢于归吓一跳,连忙移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