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找了个借口想要尿遁,可孟大寸步不离让他无法脱身。 他心里越发断定孟大跟自个受伤有关,不过眼下他着急逃脱,其他事情要等安全了再说。
他进了茅厕故意往里面走,扭头瞧见孟大在门口等着心下一喜。他也顾不得干净埋汰,踩着茅厕里的石头爬到矮墙上。
“咳!”冷不丁一声重重的咳嗽,吓得他身子一哆嗦,倒栽葱一般掉了下去。
茅房后面是化粪池,上面搭着个薄薄的木头片子。他的身子砸上去,只听见“咔嚓”一声,整个脑袋插进去卡在肩膀处,手脚乱蹬嘴里“呜呜”乱叫。
孟大抱着肩膀站在旁边看好戏,也不上前帮忙。
那二爷越挣扎身子越往下陷,木板彻底碎了他整个人都趴在化粪池里。半晌,他才勉强爬起来,孟大见到他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想不到二爷还喜欢这一口。”
二爷的额头撞得鼓起个大包,嘴巴啃着带着冰碴的大粪,脖子被木头片子卡得一圈血痕。
“呸!”那二爷把嘴里的大粪吐出来,恶心的直翻白眼睛。
他浑身摔得酸疼,脚脖子一动就钻心,估计没骨折也是扭伤了。
“兄弟,过来扶我一把。大夫来没来,我的脚啊,哎呦!”他也不自称爷了,龇牙咧嘴地哼唧着。
孟大嫌弃的退后一步,捂着嘴巴回道:“二爷这通身的……‘黄金’,还真让人不敢近身。二爷稍等,我给你找个拐棍。”说罢从旁边捡了一根稍粗的树枝扔了过去。
二爷腿受伤连走路都费劲,更别提逃跑。孟大不远不近的在后面跟着,看见过来两个带着绳索的皂衣,眼睛一亮心里有了算计。
那两个人上来就用绳索捆住二爷,不管他叫嚷挣扎,一路压到前面去了。
果然如孟大所料,那勾栏院的媚儿姑娘在床底下待了半宿,大清早被人拽出来带到镇公所,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把自个听见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至于跟着二爷的那几个兄弟,不过是些小地痞,到了镇公所也都竹筒倒豆子说了。
其中自然有他们合伙设圈套骗肖强,陈大为还牵扯在内。二爷带着一伙人在各个村子的赌局里下套,先给对方些甜头,再出老千。不过这二爷是个滑头,都说这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所以事先给了村长些银子。
孟大听了一副吃惊的模样,慌忙替村长说好话,“好你个骗子,一定是你临死想要拉个垫背的。我们村长是好人,怎么会办出这样的事来!”
那二爷见事情都败露,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冷笑着说道:“哼,你们这帮蠢人,被那个假仁假义的陈大为骗得团团转。你们都当他是好人,却不知私底下他什么缺德事都干。反正我是跑不了被惩罚,也不怕跟他对峙,就怕有人包庇他也不敢来!”
“本镇长办事一向公正合理,岂容你在这里泼脏水!”镇长听了大怒,“你罪行累累,要押解到县里请县太爷审问。至于陈大为收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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