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琉璃前,俏美的脸上尽是忧愁之色,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不忘梳理着乌黑的秀发,细心打扮着。
而后婢女一声尖叫,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小,小姐,不好了......”
她声音颤抖,透漏出无限的恐惧,如同走向断头台上的犯人般。
王素珑那握着木梳的玉手一僵,平静道:“白府的人杀过来了”
“白府的大少爷白风往这边走了过来,怎么办,小姐这下该怎么办。”婢女声音之中带着哭腔。
“白风”王素珑美眸之中闪烁出一丝奇异的光芒:“慌什么,这该来的总归是会来了,我到底是没看透这个白家大少,一直以为他是个驾鹰斗犬纨绔子弟却没想到是一个深藏不漏的武道天才,王府的这次谋划失败背后隐约有他的影子,若是我能早聊到这点也许就能说服父亲避免这次的危机。”
“白风这次前来定是为了给他父亲报仇,毕竟今日是我动手给他下毒的,小桃你是否想活命”
这个叫小桃的婢女忙点头,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小姐救命,奴婢不想死,”
“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如何救你的命,能救你的整个金吾城就只有白风,今日过后这个被人骂做胸无大志的废物少爷将成为整个金吾城内最有权势的公子,他若是肯饶你那你才能活命,若是他铁了心要杀你那我们必死无疑。”王素珑放下木梳,缓缓的站了起来,挥手道;“过来吧。”
小桃已是六神无主乖乖的走了过去。
王素珑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然后伸手将她身上的外衣褪下:“这女人想要向男人求活命,就只有靠着身子了,虽说我们与他是仇家,但有些人就喜欢玩弄仇家女子,若是他看见你我身子能动几分念我倒是有把握说服让你我活命。”
吓得脸色苍白的小桃眼中露出涌出一抹希望,顾不得其他急忙将身上的衣物撕扯下来,丝毫不心痛自己平日里最喜欢的这件衣服。
王素珑抓住了她的手腕;“够了,露些出来就行了,半遮半掩才更诱惑人,那些青楼女子最擅此道了,明明是姿色平平却能勾的那些男人流连忘返......”
“碰”
话还未说完,阁楼的窗户突然炸的粉碎,一道人影闪过,白风问问的落在了屋内。
“王素珑,该上路了。”这个声音冷淡却又透漏出精铁一般冰冷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王素珑似乎并不惊慌,哀怨的唤道:“相公这又何必,我们两家争斗那是他们的事情,与妾身这个柔弱女子有何干系,从头到尾妾身都身不由己,任人摆布,如今妾身已是相公的女人,相公难道真的那般狠心将妾身抛尸于此么”
说着又扭动着腰肢跪了下来,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工于心计的狠毒女子,倒像是纯洁无辜的少女。
而且王素珑似早有准备,此刻跪下之后衣襟大敞,一件粉色的贴身肚兜露出大半,而且这件肚兜比平时穿戴的要小上一号,将整个上半身的曲线尽速的勾勒了出来,尤其是那胸前的软物更是从旁挤出一抹抹雪白,让人忍不住频频窥视。
旁边的俏丽的婢女虽然是一脸惊恐但也反应过来跟着跪下,同样只穿着一件贴身的衣物,纤细的腰肢亦是显露出来。
“相公你这句话我可受不起。”白风饶有兴趣的打量着。
他是何等精明的人如何不知道这个王素珑玩的什么把戏,事到如今这两个女人除了卖弄姿色乞命之外哪有任何活命的本钱。
不得不说王素珑和身边那个婢女姿色的确是一等一,身姿婀娜,肌肤白皙。
王素珑啜泣道:“妾身已和相公定亲,整个金吾城的人都知道,今日聘礼已下,妾身已是白家的人了,今日遇此大变,妾身心中已是悲痛欲绝,不知该帮白家,还是该帮王家,父亲已嫌我多嘴将我禁闭于阁楼之中,如今白家取得大势,却要将妾身这未过门的妻子杀死,妾身不服。”
一具妾身不服如杜鹃泣血,当真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
“小姐说的极是,求姑爷饶命。”旁边的侍女小桃也是磕头求饶。